p; d乐队歌曲的声音。乐队成员里面有一个除了会吉他,还会古琴。都是弹奏乐器。所以时不时的在排练间隙,他也会即兴弹奏一曲古琴乐曲,其中就包括这首《高山流水》。
所以这首古琴曲一下子就勾起了他的回忆和兴趣。
但是,在倏尔之间,他发现这可能就是一个陷阱。有句话说的好,不买魔鬼的东西,就不要逛魔鬼的商店。
就在严肃克制着自己心中的“我倒要看看是谁弹奏的古琴这么优美”的好奇心之后,他还是瞥了一眼背后的墙壁,遽然发现墙壁上居然有一扇不易一眼发现的、颜色和周围墙壁同是白色的门,门嵌在墙壁里面,与周围的墙壁只有若隐若现的三条缝隙。门没有把手,但是看上去是一推就能打开。
严肃迅速“逃离”了现场。如果有一刻耽搁,接下来的剧情就是正中冒英奴这帮手下下怀的了。
在大堂里面的这帮人,见严肃这么快就出来,知道他们演的戏泡汤了,一个个面红耳赤,耷拉着脑袋。
严肃在回来之后,和龟县令商量了半天。接下来他们就采取了疾风暴雨般的措施,罢免了几个在这些“娱乐场所”拥有股份的衙役,并且对知情不报的几个衙役采取了罚薪的措施。
严肃出发到南方阿姆斯特朗办事处办理购买军火事宜之前,又负责处理了一件正当防卫的案件。这个案件和之前刚处理过的正当防卫案不太一样,涉及到有争议的地方颇多,假如放到现在的司法环境,如果处理偏颇,定会湮没在无数专家和键盘侠的吐沫星子之中。
该案的被告是养殖柞蚕的蚕农的儿子沈某,原告是一家放高利贷团伙的一名打手。因为蚕农需要扩大养殖,从高利贷团伙借了一些银两,但是因为养殖柞蚕是在山上养殖,需要防止鸟和其他虫类吃掉柞蚕,是一个靠天吃饭的行当,所以一个没看好,刚孵化出来的小柞蚕就可能被鸟类和虫类偷食。这一年沈家的柞蚕被偷食了不少,也就没有足够的银两用来偿债。这高利贷团伙从柞蚕还没孵化,到刚孵化来不久,再到柞蚕长成成虫,再到吐丝结茧,三番五次来到沈某家中骚扰逼债。
这一天离柞蚕下山的日子还没有过多久,这帮人又不请自来,摆着一副盛气凌人的架子毫不客气招呼不打找着座位就落座,翘起二郎腿,其中的一个,用手指指着沈某的母亲:
“你说说,我们给你们宽限多久了?这可是最后一次,我看在都是乡里乡亲的面子上,不然我们老大发飙,你们可吃不了兜着走。”
沈某母亲只能哀求他们,说今年年景不好,蚕都让鸟和虫吃了,来年一定还上欠他们的账。
这个人还是用手指着沈某的母亲:
“不是我们翻脸不认人,宽限已经给过你们不是一次两次了。再想想办法,跟亲戚朋友那里周转周转,你欠的又不多,何苦让我们一趟一趟往这里跑。哎呀,这味把我们熏得......”
说完用手捂住鼻子,表示对蚕茧味道的厌恶。
“你说,这乡里乡亲的何必呢?一趟一趟地,老是不还。办法总比困难多,咱说是吧?你这不是成心溜达我们吗?”
这还算是一个比较好说话的人,似乎说服沈某母亲。
可旁边一个催债的,可没有这样的好模好样,一上来就劈头盖脸地羞辱沈某母亲:
“你就信我大哥说的,准没错。跟你亲戚朋友开开口,没几个钱,你看你把我们几个给溜达的。再说了,就你这样的姿色,把你卖到满春院也值不了几个钱。别给我们这儿磨磨唧唧的了!”
那个被称是他“大哥”的,看他说话粗糙,逼逼赖赖地,不上道,给他使了个颜色,试图制止他的鲁莽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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