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在沙发上坐下,但目光却一直没有离开过晏静的背影,眼中交织着一些意味
有毫不掩饰的垂涎,也有几分不易察觉的忌惮。
“是吗?”
晏静转过身,来到自己办公桌前坐下,目光深邃如渊:
“前天晚上就通知盈诚了,你不是和刘氏盈很熟吗,怎么,他没告诉你?”
汪林权笑了笑,手指在沙发上敲击着:
“晏静,我知道你在调查我,但我告诉你,那车祸跟我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你要咬人可要注意点分寸,天洲也不是你一个人的天洲。”
“天洲当然不是我晏静一个人的天洲。”
晏静闻言笑了笑,眉目微垂低声道:
“但多多是我一个人多多……”
她面带微笑抬目看向汪林权:“你说,我作为一个母亲,一个女人,遇到这种事,稍微有些敏感过度,应该是能够被理解的吧。”
汪林权冷笑一声,面色愠怒的道:
“那你特意找我,是怀疑我对多多动的手咯?”
“汪董说笑了。”
晏静淡淡一笑,那美丽的笑容中看不出一丝敌意:“你是集团的老人,是天洲缔造者,正是因为出于这份尊重,我才特别邀请汪董你过来。”
“然后呢?”汪林权问道。
晏静站起身来,婀娜身姿走向一旁的绿植区,拿起一把剪刀开始修剪一株金茶花:
“近一年来,集团内部针对我的动作是接二连三,有人固定董事会想修订章程稀释我的决策权,有人联合外部做空天科地产的股票,还有人收买律师,拖延南非项目并购案的尽职调查,导致项目破产,集团损失一个多亿美金……”
“其实这些动作于我晏静,都无关痛痒,你们是集团的老大哥,现在却让我一个女人当家,心里有点不舒服我能理解,无非就是一些权,一些利,不管怎么斗,只要天洲还是天洲,天,就塌不了。”
咔。
晏静一刀将一根粗壮的枝条清脆剪断,那柔弱平和的目光此时陡然一冷,道
“但……多多是我的命,有人要我的命,那性质就不一样了……”
晏静回过头,看向汪林权,似笑非笑的道:“你说对吗,汪董?”
不知怎的,明明见过大风大浪的汪林权此刻对上晏静的目光,神情有些绷紧,他指尖在桌沿轻叩,喉结小幅度滚动,竟然有些紧张了。
他看着晏静的目光,旋即霍的起身,凛声道:“关我屁事,要作死随便你吧……”
说完,他理了理西装,面色不悦的转身离去。
汪林权当然清楚,晏静这番话,代表着天洲接下来必将腥风血雨,以晏静的狠辣,任何参与到那件事的人都会受到牵连。
……
花厅内,韩铭用魔术的手法将一张褶皱的纸巾变成了一朵小花,引得多多小妮子惊叫连连。
“哇塞,怎么变哒?!”<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