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的一员,负责集团的民事诉讼和外部法律治理服务,如果按照这个方案,您是否能够接受呢?”
韩铭沉默了下,看向金秘书:“从商业的角度,你们才是甲方,所以如果是律所的安排我自然会履行职责,先告辞了。”
虽然这么说,韩铭依然觉得别扭,人情债式的机会,终归名不正言不顺。
不过话已经说到这里了,该给的面子还是要给,不然就有些不识时务了。
看到韩铭离开,金秘书目光有些复杂之色,她跟在晏静身边多年,见识过不少谄媚逢迎的斗筲之辈,但还是头一回见到主动拒绝利益送上门的人。
这让她一时间有些分不清,究竟是律师行业的特殊性,还是眼前这人非比寻常?
在韩铭离开之后,她拿出手机,拨通了晏静的电话。
……
某个废弃工厂内,空气中浮动着铁锈的味道,时不时有几声闷哼的惨叫声回荡。
刺眼的氙气灯直射一个被铁链吊起来的男人,在几个黑衣大汉的拷打下浑身已经血迹连连,咽喉不断吭哧着血沫,生不如死。
嘟,嘟。
手机的震动声传来。
晏静斜倚在一张折叠椅上,长腿交叠,她翻手接起电话,置在耳边红唇轻启。
“说。”
“晏董,韩铭刚刚来了……”电话那头的金秘书将刚才的事情传达。
晏静眉目微抬,只是露出些许兴致,道:“随他吧,不过要在合同里加一个要求。”
“您说。”
“让他每周至少两天常驻集团。”
“明白,那……安排在?”
“46层。”
噗……
这时候,前方被拷打的男人喷出一片血雾,几滴血珠不偏不倚的落在了她的高跟鞋尖上。
身边的手下见状立刻上前小心的将晏静高跟鞋上的血珠擦拭干净。
晏静目光抬起,那被悬吊的男人被这道目光锁定当即浑身一颤,连连颤抖的求饶道
“晏董……晏董,我真的不知道,这件事真的……跟我没关系啊!”
“听说王文志在五天前把名下的天九酒吧输给你了?”晏静平静的说道。
“是……是”男人吐着血沫,急忙说道:“他欠我两百多万,想拿那家酒吧跟我化债,结果他手气不行全输给我了。”
“噢……”
晏静垂眸凝视地上猩红上绽开的血点,缓声说道:“拿两千多万的酒吧和你化两百万的债,王老板也是赌性颇大啊。”
男人颤颤巍巍的道
“他……他他确实好赌,前两年把房子都输了几套,后面又跟我借钱去澳门赚了一笔,这家伙赚了钱不还我钱,我找了他好多次,他就是想连我那两百万一起赖掉所以跟我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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