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其全貌。所以,深恶其劣迹、痛绝其罪行的人们虽然知道宗教轮回,但每念及此,还会情不自禁地想多问一句:
“这个中华民族的败类,毙后转世现今又成啥嘴脸了呢?”
俗语曰:“成名之后即定身!”永不例外的,无疑仍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此则古训,而“王狗子”祸至神昧之后,罪有应得,亦未让大家失望——早已名副其实地脱胎成狗,被韩站长豢养在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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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王狗子”这一使唤,自其尾随韩站长从狗市蹿入人世,就已是“众怒所向”!
韩站长,在单位,不但通狗而且熟人。他一上任便在新建的旅游科拉拢了这条走狗——王洋友科长。其家中的“王狗子”乃看门狗,爪握着官门止进之权;而走狗王科长霸坐了旅游科一室之头的位置以后,亦有势遂了“狺哰”之妄哉!
汽车站里里外外都人流不断,若为了保障单位安全,那么从站长到手下多添几条狗儿看门护院,也算合理?
想到这些,我更加感叹自己陷身的逆境!
当我眉头紧皱地赶到旅游科,王科长和他的社会朋友仍在屋里说笑如前。因此,我在门前犹豫了一下,看着复印机即将联系到自己的作品,才抬腿进入室内。
当然,红日还在高传着上进的精神,所以我人未得入,影儿已经先到。因而他们也已转了身,一起瞅着我。王科长一看是我,不言自明,既晓得了情况,便先发话了:
“咦,你怎么没叫魏主任来?”
“她还没回来。”我站在办公桌前,着急地回答。
“你就等她回来再说呗。”王科长还显得反感,仿佛我打扰了他们。
“我都等了这么长时间了,也不知道她啥时回来。”我将手中的稿件递向他,“你看,这是我才给单位写的新闻,一张信纸,复印一份就行了。”
“复印的事,我决定不了!你还是等她回来。”王科长翻翻眼儿,手一摆,不愿接纳我的稿件。
他的社会朋友也向我这边大吐了一口浓烟。
王科长原来作治保员的时候,就常欺辱旅客。没想到,他这一“上拍”领导而当官、“下压”同事而傲高的嘴脸,竟又原形毕露了。我不由地生气相问:
“喂,王科长,你也知道我在做着宣传工作。你怎能这样做呢?”我抖抖手中的信纸,继续辩论道:
“我这才为同事写作的新闻,正急着去报社投稿,还须留一份底稿备用,你这样做未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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