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地笑呵到了傍晚,我告诉他:
“老同学,我早点回去了!”
“别这么早呀!在这吃过饭再走。”
他再次拉起我的手。我感谢地向他解释:
“我是骑车来的,又住在郊区,天黑了,回去不方便。”
“咦,还是有路灯的,既然来了,随便吃顿饭也耽误不久。”
“不麻烦了!”
“麻烦什么啊?请别走了!”
他仍依依不舍地拉着我的手。我情不自禁地乐贺一声:
“哎哟!那好吧,享你一份福嘞!”
于是,我随着他走进食堂。看到里面人潮汹涌,我禁不住想起了汽车站的人情疏远。——经过这一段社会岁月的洗礼,我的思念立即穿越时空,又回到了自己远方的交通大学校园!哎,羡慕他——老同学——还在吃着大学饭!
毕竟汽车站仍然无聊,后来我又断断续续地去了另外几所大学,玩过之后也吃了大学饭,还在重复着“穿越时空”的感觉。然而,同学对我已经上班“早享福”的羡慕,每次都让我心儿害羞。尤其那次周末在农学院的聚会,一旦想到,我仍觉脸红!
因为是提前约好的聚会,所以我已改乘公交车了。我们五位同学在操场上玩了一个上午的足球和篮球,又回到宿舍弹了一会儿吉他,非常愉快!接着,我想自己已是有收入的而应做东,便提议聚到了校门外的酒店。在酒桌上,农学院的壮实的葛伟(我的小学同学)眼睛一亮,说:
“你这被分配在汽车站,漂亮喽!”
“确实的!他们单位稳定,等于垄断经营,效益肯定高。”李华乾更加憨态可掬地插话。
我不好意思地赔个笑,没吱声。张如忠坐在我的对面,问道:
“老同学,你工资多少啊?”
“对,工资多少啊?”身旁“艺术学校”的帅气的小方同学拍拍我的肩膀。
我犹豫一下。想想总不能再不讲话了,于是,我模糊地回答了一下:
“就百把块钱!”
看到我皱了眉,张如忠也皱起眉,说:
“哦,他这是谦虚,你们别信!”
大家点头。李华乾笑呵一声,说:
“是的,他们单位哪会那样呀?我们的生活费也得这么多了!”
“嗯,我们祝贺老同学工作幸福!来——”医科大学研究生柳正功诚实地举杯站起。
“干杯!”
朋友们齐声附和。我觉得脸儿一红,但庆幸是在喝酒时,他们也没注意这些。我赶紧举杯,相碰起同学之情,说:
“祝同学学业有成!”
喝过这一杯祝福,我们陆续坐下,李华乾仍在站着倒酒。为了避开前面的话题,我急忙看着柳正功同学,助兴道:
“柳正功,你这读研究生,还要多累两年,但前途更大,所以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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