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大,以温家人的势力都控不住,这能是谁搞出来的阵仗?人走茶凉世风日下,舆论恶劣的令人担忧!
老妖婆提出见面,这些日子恍惚难安的心底,压在心头的巨石终于要落地了,这不公平的世界,至少该让自己知道一点可怜的真相,老太婆口气还是那么嚣张,死撑着气势,网上早爆出她如今的照片,衰老的厉害头发都白了,手机那头的声音也没以前那么中气十足霸气侧漏了,这世界,不能只有自己这样无权无势的人独自难受,那样太不公平,至少的苍天,不该饶过那些作恶的人。
权力和金钱可以孵化一个人为所欲为,更可以毁了一个人,权势从来只是一件寄存品,它,早晚会有交替的一天,终究会随权势的倒下,树倒猢狲散,它铸起了这个世界恶劣的部分,但永生永存这种梦,任谁都不该去做!要不是实在想知道宫敬史究竟怎么了,自己根本不想搭理这种恶婆子,忍住恶心去见个深恶痛绝的人,这是上天在罚自己,上辈子到底做了什么恶事?这辈子,受这样的苦?太想知道那个该死的混蛋现在怎么了,这已折磨的自己夜不能寝了,日日梦见这个混蛋,伤心挤满了内心,焦躁不安,这没志气的样子,自己也十分的讨厌,讨厌现在的自己,面对着徐学平,愈发的良心不安,这一次去,是个解脱,知道真相后的自己,也许就能放下了!看到徐学平出门,赶紧收拾整齐了还化了个妆,太了解老太婆了,自己不怕老巫婆瞧不起自己,自己得尊重自己,穿过街道来到了指定的广场,和律所仅隔两个街道。
还没站稳,就被人拽着拖上一辆黑色奔驰商务车,车子立刻开出,停在了一处安静人少的停车场,一套操作,一点没变,老太婆做事一贯如此,对他人没啥尊重可言,总是一副劫匪的做派。怕引人注意,窗帘全拉了起来,关门时,顶棚发财树的顶灯亮了起来,符合死老太婆的品味,虽然出身不错,身上始终有股恶俗味,面相恶,相由心生,一身黑衣的宫母,身体明显有点不受控,半边身子痉挛轻微的颤抖,司机立刻下车和保镖习惯的站在了远处抽烟,仅仅一些时日没见,宫母老了,罩着黑色的口罩,头发白了不少,盘的再严丝合缝,再怎么精心捯饬化妆,却显出了疲态,黑色丝绒盘扣旗袍套装,裹身的上装恰恰衬出后背驼了,瘦了不轻,上臂和丝绒长裤里的腿一直在抖,配套的黑色丝绒拎包和黑色真皮大衣扔在对面的椅子上,在反皮草这么厉害的今天,老巫婆执着于皮草,这很符合她的性格,披皮老鬼,这些年混迹S市A市圈子,穿衣品味明显有所进步,依然遮不住身上的俗气,这次仅套了只翡翠手镯出来,难得,服饰不似以前跋扈了,人萎了,衣服设计者很用心,做的很有气质,却恰恰衬出了她的大骨架,衬出了容貌的粗鄙,再好的化妆品服饰,也救不了她的颜值和气质,面相骨架上男性化的地方很多,即使落到了今天的地步,一生好强的女人还是化了精致的妆。
两个互相看不顺眼的女人之间,本就是场战争,就算要远走他乡了,也不想在秀真面前失了仪态的宫母,车门关上的那一刻,耳根忽然剧痛,窜来窜去的刺痛感,如针扎,胀的如筋被扯断一般,痛的宫母不顾仪态的摘下了口罩,大骂口罩劣质,勒的耳根发疼发胀,抖抖嗖嗖的从包里又掏出一只重新戴上,尽管好强的脸侧了过去,还是被秀真看到了,半边脸确实垮了,不知是做多了针灸还是理疗,垮了那半边脸的耳根,肿的很,耳朵也异常肿大,好强了一辈子的老太婆,为了掩饰尴尬拿住气场,打量起了秀真,又管不住嘴巴了。
“我是真的看不上你,你看看你,穿的个什么就出来了,永远一副穷酸样,敬史,猪油蒙了心啦,罢了,一切都要结束了,我也要离开了,眼不见为净了。”
“呵,你以为我喜欢你吗?自以为是的。有什么话,快点说,欧巴桑。”
知道她刻薄势利,狗改不了吃屎,不嘚吧别人两句不能活的德行,秀真回瞪了她一眼!
“得烧多少高香,才能让你从我的世界里滚出去,是你约的我,我谢谢你老,你以为我想见到你吗?宫敬史找到了吗?他怎么样了?”
秀真故意把她的服饰和包,全扔到旁边的座椅,坐到了她的对面,宫母的碎嘴从不在乎她的心情,不想被她拿捏就得怼她。
“你还是来了,这挺好,可见,你们之间,除了恨,有别的,不是为了敬史,谁要见你这穷酸的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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