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就不会有负疚感了,也好让众人解脱!
此一刻温曼华想起了女管家,混乱中没看到家里大总管哦,管家没有现身,温曼华知道,她和自己一样,对救治暴君一样的父亲,没有热情,甚至父亲离世,对她而言是种解放是天大的好事,虽然医务室里乱成了一锅粥,但别墅里所有的佣人还在继续清扫整理的工作,温会长不喊停没人敢停的,温曼华通知所有的佣人停下工作,全部回去休息,会长病了,没人来检查了,明天不需要早起,不需要准备早饭了,父亲现在这个情况,饮食方面等通知,陆云琪那边的餐饮等她醒了再做,谁都不许进陆云琪的房间,说完的温曼华,陡觉一阵疲惫,返身去了女管家的房间,敲门里面没有回应,直到温曼华说是自己,里面才开了门,却已是哭的眼睛红肿面色惨白,关上门后,神色黯然的坐在写字台上飞速的写着书信,流泪低头默默无言,搞得温曼华反而不知该怎么说话了,管家写完了书信装进信封,封好把它装进了口袋。
“你回来了,还没好好整理房间吧,我去帮你整理整理,这些日子,家里没做到位!”
说完起身心思沉重的去了温曼华的房间,温曼华心里清楚,管家是有话要说,整个别墅除了她的房间没装监控 ,哪个房间都装了,陆云琪和管家的房间,更是老头特别关注的房间,满足他的恶趣味,尽管她们都知道装了摄像头,就算发现了拆了,他还会继续装的,他对女人有着近乎变态的控制欲,房间里更是不止一个摄像头,父亲是个什么样的变态,自己不清楚吗?奋笔疾书似乎用光了管家的力气,竟是一路踉跄,跌跌撞撞的进了温曼华的房间,关紧了房门跌坐在沙发上,连叹了几口气,缓缓的把信掏了出来,递给了温曼华,温曼华不解这是何意?女管家竟是一下子双膝跪地,吓得温曼华赶紧扶起。
“我已是活成了个无人托付心事的处境,这辈子过的惨成这样,我,可能要离开这里了,时至今日,也只有你,可以托付我的心事了,三十年,磨光了我所有的锐气和对世界的信心,你,不像你的父亲,这点还是幸运的,我却曾经深深伤害过你的母亲,尽管非我所愿,我也是迫不得已却无力挣脱,走到了这一步,成了个如此可怜又可憎的人,不想对你隐瞒,温会长昏倒是我下了毒,他若这次没有死掉,我是没有好的收场了,已经走到了这一步,随便怎样,也是没所谓了,对我而言,死,不可怕,活着,才是炼狱!”
温曼华一下明白了父亲忽然昏倒,为什么会面色泛红嘴唇发紫发黑,他不是被自己气的中风,可不就是中毒的样子?精神透支了厉害的女管家,跌坐在沙发上,此刻,她的心情自己明白,她是恨不得父亲死了算了,让所有人解脱,她并无大错,却被足足折磨了三十年之多,怎能不知她的痛苦,她比母亲还惨,惨的多!
“我已走到了这样绝望的一步,当初,我是有过错的,一念之差,将自己送到了你的父亲面前,所有的报应,都是自己的虚荣和贪心所致,我知道我并不是个传统意义上的好人,自己造成了今天的命,就算是到了今天,我还是只考虑自己和自己的孩子,我这一生,无大恶,却不是个好人,但是,不至于得到这样的命运,陆云琪也一样,本不该被虐成这般,如今看她,就如看到当初的自己现在的自己,你父亲早已不是个东西了,老别墅虽是拆了,但噩梦的那些年,历历在心,看到如今的陆云琪,往事一幕幕翻上心头,当年还那么年轻的我,仅仅是伤害了他的感情,就被害的失去了丈夫失去了弟弟,只能背井离乡被他奴役,被迫做了他的地下情人做了他的奴隶,成了表面体面却过着非人生活的人,整整三十年,不仅无名无分寄人篱下,还被生生的搞残,终生不育,不再是个完整的女人,他未将我当人对待,你也看到了,我这把年纪了,还要做那么没有羞耻的事情,当年我只不过是起了贪恋脚踏了两只船,他就毁了我的一生!”
说到这里,女管家早就恨得牙痒痒了,一股扎心的疼痛涌上心头,泪水如决堤之水,这种耻辱深刻于心,她的事温曼华是知道的,怎不明白她的痛苦?
“年轻时,不懂事,自作聪明,想登高枝,等到吃了教训知道深浅了,却已没了回头的路,如今最怕醒了之后的天亮,睁眼就是噩梦一般的生活,我早已没脸再回老家,家乡也早就没人欢迎我回去了,不仅没钱没势还有个不名誉的拖油瓶,名声已臭,还过得这般屈辱,没脸再见亲人熟人了,惹上了这样魔鬼般的人,一个不爱你恨你更不肯放过你的人,嫁人?根本不可能,工作?怎会饶了我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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