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无奈,只要相信还有退路,心里就充满安慰。”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我顾不上那么多了。”
“如今想回到从前的理由,都是为了和涅普再会,这个混乱不堪的世界怎么样我不清楚,上个世界的涅普却是平安无事;我啊,只要涅普迪努能醒过来,继续陪在身边,不管哪个世界都无所谓。”
这就是虚的回答。
尽是「失去后才懂得珍惜」的苦涩。
诺瓦露有些惊讶,无奈地笑了笑:
“还是把话题绕回涅普迪努身上了啊,真是失败。”
“难怪你突然开始提那些陈年旧事了么。”
“抱歉,原本叫你出来只是为了让你散散心的,果然我不适合与人谈心。”
“别在意,要是最KY的诺瓦露当我的劝导人,想想也是蛮不爽的。”
“唔……都这种时候了还想着惹我生气?”
“反正我们一直以来都是这种关系吧。”
“嘛,也是。”
诺瓦露似乎安心了不少,用手托着脸眺望夜景,闭眼回忆着。
“说起来,我和你们两个每次见面都是吵吵闹闹的。”
“是啊,你每次都满脸不爽的样子,我和涅普串门的时候十次有七八次都被你说「给我回去啊」这种话。”
“那是你们打扰到我的工作了吧、你们自己也要好好反省一下啊,涅普迪努为了逃工作来找我、每次都给我添乱,你也不劝劝她,反而像看热闹一样看我笑话,赶你们出去是当然的。”
“所以我们就没有一次和和睦睦地相处过吗?”
“没有,就算开头不错最后你们仍然会惹我生气的!”
虽说如此,诺瓦露一次都没有认真把虚和涅普迪努赶出门。
“……还记得我们假扮恋人的那次吗?”
诺瓦露忽然问道。
“你是说为了打造亲民形象而演戏的那次?”
“对对,那个时候真是很辛苦,被你撞见、被拍照、被误会,回过神就变成那样了,虽然是我提议的,但是突然要把你当成恋爱对象什么的……这个转变我也费了很大功夫。”
“所以都说了是在演戏吧?”
“我知道啊!可是、果然改变人际关系是很麻烦的事。”
诺瓦露继续说道:
“当时不知情的涅普迪努还追了上来,看样子慌慌张张的,想必是误会我要把你从她身边抢走,所以手忙脚乱了———现在想想,在外人看来就是三角关系,我是不是做了一件非常不得了的事呢。”
“你、考虑太多了吧?(笑)”
“别笑我呀!我是、我是很认真说这些的!”
“就是笑你这点啊,怪不得你一直没朋友。”
虚捂蟕笑道:
“没有一成不变的关系,有时正经有时古怪、有吵闹的回忆,也有羞|耻的回忆,这才是正常的人际交往的过程,我虽然也讨厌改变,但例外就是例外———那次的结尾是看见涅普迪努在偷拍,结果又变回追来追去的吵闹光景了吧?”
“我是不是被小看了?”
“哈哈哈……”
“不许笑!!”
尽管不是看到「有人踩香蕉皮摔倒」就会笑的人,虚对诺瓦露的不知该说是陈旧还是死板的思考方式还是笑出声,或许不是那么好笑的事,近些天心情都很压抑,好不容易找到笑点,忍不住多笑了几声。
“真是的、你笑够了没有!”
“哈哈!反正我笑点就是奇怪!”
笑到眼泪都笑出来的地步。
“但是……很痛苦吧?”
“…………”
“和涅普迪努扯上关系,笑的同时也很累吧?”
“…………”
戛然而止的笑声。
眼泪以别的形式存在着。
“啊啊,是很累,累到头晕眼花,累到神志不清,但是没关系,累到极点也就能忘掉其他事了,这是我唯一能惩罚自己、让心情稍微好受点的办法……”
虚低声说道:
“如果我早点把注意力从回去这件事上移开,或许就能发现异常、涅普就不用变成那副样子了……明明就在身边却一直没有察觉,由于太安心反而放松了警惕;最重要的就在身边,最容易忽视的也在身边,因为忽视丧失了最重要的东西,我犯下的错误是最大的,比那个邪神大得多……”
就像是在教堂里忏悔,祈求着人或神或者任意什么的原谅。
那个瞬间,虚感到自己被人抱住,被埋进某个人的怀里。
“……诺瓦露?”
“我知道平常都是涅普迪努来安慰你的,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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