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故事。”
“为此世界将剧情的推演分成了好几个部分,每个部分都用仅剩的能量去维持一个强大的敌人……然后在结束这个部分时,抹去已有的现实,将所有的一切打乱重组,以此取回能量去创造下一段故事。”
“然后将发生过的事以记忆的形式保留下来,让世界中的人误认为时间是连续的,如此循环往复,拼接各个部分,这个世界就是这样运作下来的。”
MAGES.继续说道:
“其实这个世界的可选剧本并不止一套,也许某些时候,世界本身已经重组多次,名为「现在」的时间,是在落幕了一两个故事后才变回来的也说不定。”
怎么可能、开玩笑的吧这个人。
有一瞬间虚真的将MAGES.当成了彻头彻尾的疯子。
难道说自己在没有自觉的时候、其实已经死过很多次了吗?
难道昨天其实根本没有发生过,只是被伪造的记忆而已吗?
虚不愿认同,自己只是个用于完成演出的小丑什么的、简直无理取闹!
“嘛,别在意,虽说是角色,但并非一言一行都由世界控制。”
“世界的本意是完成剧本,它会潜移默化转移人的注意力、借由各种巧合与现象暗中引导,却无法强制干涉人的意志;它没有那么强的修正力,也无法全方位观察我们的一举一动,否则这场对话就不会成立。”
事实上,世界的重组无论如何也会留下难以抹除的痕迹。
这为MAGES.得以观察世界创造了条件。
如果世界的力量再强一点,说不定就真的能达到毫无踪迹地干涉了。
“世界掌控着全部的现实、自然能做到无中生有、伪造所谓的真实。”
“每当故事的角色不按剧本走,世界就会用类似方式加以干涉,让他们乖乖听话。”
“就比如这座遗迹,它于两月前突然出现在这个时空,你认为是巧合吗?”
“你是否有头绪呢?”
……
如同生态箱中的蚂蚁群落一样。
自以为在广袤野外开创一片天地,实则却被囚禁于几立方米的玻璃囚笼。
外界的人类只需要调节箱中的饲料和温度便能操控箱中的一切,如同神明的恶劣的把戏,它们仍将在名为生存的谎言中用尽剩下的生命。
关于世界的情报,MAGES.也无法告诉虚更多。
世界为什么要遵循故事?故事又是谁决定的?全都不得而知。
这套理论只能是无法证明的假说,但哪怕只有一半是真的就足够恐怖了。
世界会篡改记忆、世界会伪造证据。
世界会用尽一切手段让角色接受命运的摆布。
要是连世界本身都学会了欺骗,真实和虚假就再也无法明辨。
每每想到这里,虚就不禁背脊发凉。
如果真如MAGES.所言,遗迹是世界设下的诱导陷阱,它究竟有何目的?
不惜修改女神的记忆,篡改国家绝密档案、对史书的资料库下手,甚至让整个世界帮着说谎、也要让自己误认为自己的家乡已经毁灭什么的……
究竟有什么样的利益?
最令虚感到在意的,是MAGES.不经意间提起的一件事:
「据种种迹象推测,我们这个世界的外面似乎存在着更广阔的空间」
「世界会散发出独特的波动,而好几次我在进行次元解析的时候,却在世界的边缘接收到了与我们这个世界不同的波动,其数量多达九位数,只能用繁星来类比;并且这些波动中大部分都与这个世界的波动是同规格的」
「你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吗?」
世界之外并非虚无,世界并非只有一个。
虚不禁想到一种可怕的猜疑……
但是他现在还没有足够的勇气去相信。
……
看了太多不想看的事,听了太多不想听的话。
「如此一来你也是获取禁忌知识果实的一员了」
有一种无所依凭的、没有归属的感觉充斥心头。
尽管天空依然晴朗,街道依然人来人往,心里却感受不到这份快乐。
仿佛飘落异国的羽毛随风而动,只能漫无目的地飞进下一个陌生的站台。
虚还是觉得:如果可以,只要能把堆叠如山的文件批完就足够幸福了……
沉默不语,不知不觉间走到了紫国的教会前。
蓦然抬头,涅普迪努就站在正前方迎接自己:
“欢迎回来。”
……
教会附近的高地,驻足过两次的极佳的远望台,涅普迪努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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