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如果直到最后、都没有酣畅淋漓来一场不留遗憾的对抗,这才是最对不起自己的青春、自己奉献的时光与泪水的不是吗?”
龙幽文拍了怕乐正绫的头。
“整天将青春二字挂在口边的你,肯定能理解吧?”
“绫,要是忘掉本心,变得功利了,在最开始就输掉了。”
“…………”
乐正绫应该是发觉到了什么。
露出了「原来如此」的笑容。
“我可真是笨蛋呢,忽然间都快忘掉成立乐队的初衷了。”
“天依的使命固然是一个要点,只不过,最重要的——还是要开心。”
“大家开开心心地唱歌,其他的就无所谓了。”
沉醉漆黑地面的乐正绫,终于开始面向清亮的夜空。
“就像是成立乐队之前——甚至在很小的时候。”
“不会认五线谱、不会弹乐器、完全没有唱技,就连七个音都没有记全。”
“但即便如此——”
“只要是唱歌就觉得很幸福了。”
“驱使我们唱歌的,正是那种奇妙的冲动,让我们通过歌声联系到一起。”
她深吸一口气,使劲拍了拍自己的脸颊。
似乎想对天空大喊什么。
龙幽文:“停。”
乐正绫:“诶?话到口边就咽回去很难受啊!”
龙幽文:“先不说是否会吵到别人……你的烦恼还没到此为止不是吗?”
乐正绫:“没有……没有吗?”
龙幽文:“刚才的那些,就算没有我,你也能想明白。”
龙幽文:“找我谈话的你,真正的心结,是关于墨清弦吧?”
乐正绫:“…………”
乐正绫:“真是瞒不过你呢。”
乐正绫的眼睛就宛如被刺中一样,眼瞳微缩。
“刚才说过,直到最后,我都没能让墨前辈发自真心地笑过。”
“原本以为第一名可以让她感觉快乐——果然不是那么单纯。”
“会不会……墨前辈直到最后都没有产生归属感呢?”
“会不会……现在的一切都只是我的自娱自乐,在强迫她参加?”
稍微有些无奈、在此之上则更是哀伤与自责的表情。
“究竟要怎么办才行?”
“已经……就要分开了……”
而面对这个问题,龙幽文也有解决办法。
手起刀落。
“——————!!”
“好痛————!!”
龙幽文:“嘛,对于某些白痴来说,果然还是动手更方便。”
乐正绫:“这只是武力威胁吧!真变白痴了可是你的错哦!”
龙幽文:“说正经的……你难道真的觉得,墨清弦认为你、认为这段时光、认为这段牵绊,是一种麻烦和束缚?”
乐正绫:“我也不愿意那么想……可是墨前辈还是老样子,没怎么笑过。”
龙幽文:“没有笑声不代表不快乐,世上就是有将情感藏在心里的类型。”
龙幽文:“还是说,你看到过我像你一样开朗地大笑过吗?”
乐正绫:“这倒没有。”
龙幽文:“是吧——虽然如此,我也不得不承认,跟着你并不都是坏事。”
龙幽文觉得乐正绫是多虑了。
“没有人会愿意一直跟着讨厌的人。”
“我想,她之所以没有真心笑过,是因为你一直在徘徊吧?”
“因为你开始对自己不自信,这份不安很容易传到敏锐的她那里。”
龙幽文这样建议道:
“试着去不顾一切地用热情比赛一回如何?回到原点。”
“不要想着失败会怎样,不要想着过去的成就,放开所有执念,青春一回。”
“就像最开始招墨清弦入队的那时,没有什么可失去的,只是用你的努力、用你的兴趣、用你竭尽所能的声音,将心中的想法唱出来。”
“这样就行了。”
“这样……就行了吗……”
乐正绫明白了。
或许其实自己是在退步也说不定。
反倒是最开始的歌唱,是最真诚的、最无畏惧的、最洁净的歌唱。
需要的不是结果,而是唱歌的过程,是怎么唱、为什么唱、用什么唱。
不要让自己束缚住自己,因此分散注意力。
这就是小孩子的沙堡往往比大人堆的更高大、更坚固的原因。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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