筑基期至金丹后期的法袍全部卖给海渊宗新增的附属宗门。但这次需要的量很大,海渊宗那边只付了一部分订金,要求货到以后再付清全款。那些掮客来我城寨已经将近三十年,中途从没有过差池,加上还有林凯的口头担保,我们也就相信了他们。至于上面为何会有我儿刘谨的名字,是因为那些掮客让城寨中居民将法袍送到我府上统一登记。我们城寨则派出我儿作为供货方签字。”
“将欲取之必先予之。那些人用三十年布局倒真是有耐心。”石武心中自语道。
刘喆问道:“石公子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石武过去把林运转扶起道:“你爹人呢?跑了?”
林运转漠然道:“死了。他一直觉得自己对不起城寨中的居民,在三年前的一个雨夜终于忍受不住上吊死了。”
石武皱眉道:“什么?他可有遗言?”
“没有。不过他在死之前留了一本掮客谱录下来。”林运转道。
“谱录在哪里?”石武问道。
林运转从怀里拿出那本像账本一样的掮客谱录,里面细细记载着每一件经手过的法袍材质连同其价值。石武直接翻到了最后一页,发现上面记录了一小段话“林某不该轻信他人,奈何悔之晚矣,可我那孩儿该如何是好”。
石武揉了揉眉心,觉
得这件事不像眼前看到的那么简单。他觉得当务之急就是先让林运转这孩子不再活的那么卑微。
石武将掮客谱录还给林运转,随即拿刘谨作为突破口道:“刘公子,方才我一时情急伤了刘公子,这乃是一枚金丹中期的恢复丹药,还请刘公子笑纳。”
刘谨见石武如此识趣,也就收下道:“算了,我也不想跟你这外来人计较什么。”
石武笑着道:“刘公子果然是大人有大量,怪不得那些掮客会让刘公子上去签字。”
刘谨受用道:“那是!我刘谨怎么说都是城寨里有头有脸的人物。”
“可刘公子啊,为何你这有头有脸的人物在事后一点麻烦都没有,偏偏只是口头担保,连名字都没签上去的林凯成了众矢之的?”石武的提问让刘谨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
幸好刘喆在一旁提点道:“石公子,若不是我们相信林凯,又怎么会认识那些个外来掮客。我儿和这里的城寨居民一样,都是受害者。”
刘喆这些话一下子就挑动了周围城寨居民的愤怒点。那中年妇人也是暗怪石武不该在刘喆面前拉刘谨下水,这不是等着被刘喆挑起事端么。
石武却镇定自若道:“大家确实都是受害者,那我问句不多心的话,你们是在被骗多久后才发现那些掮客是骗子的?”
刘喆不知道石武为何问这句,他回道:“事情发生后的下半年。”
石武又问向林运转道:“你刚才说,你爹是在三年前的雨夜上吊自杀的。所以你们城寨中人被骗之后他并没有逃走。”
林运点头道:“他觉得一切都是他的错,他就开始变卖家产和所有值钱的东西,他想要还给这里的人。”
石武听后哈哈哈地笑了起来。
刘喆不解地问道:“你笑什么!”
石武忍着笑意回道:“我笑今天听到了一个这么精彩的故事。一个老实人本本分分地做掮客帮城寨里的居民谋福利。然后那个老实人遇到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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