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毅力，大手段者。这都能行？”

    他的分析其实并没错。

    去年入寇京畿，被陈然暴打一顿赶出关外的建奴，状况并不好。

    先是蒙古各部，除科尔沁等死忠之外，几乎立马星散。

    跟着就是回到辽地，惨重的损失带来强烈的内部动荡。

    建奴人少，数千真鞑的损失，在其总数上来看不多，可牵扯到各旗各牛录上，那损失可就大了。

    各旗各牛录，当然是非常不瞒。

    尤其是代善的正红旗，各种喧闹不满非常严重。

    而阿济格与代善这两位贝勒的损失，则是在政治层面上引起动荡。

    有太多人想要填补他们死后留下的权势，争斗堪称惨烈。

    之所以闹的这么开，除了损失太大之外，更重要的是，如此大规模的行动，却没带来什么像样的收获。

    强盗集团之中，只要有足够的利益，什么事情都能掩盖下去。

    一如数百年后，在辽地起事的某位张姓大帅。

    可这次入关，非但损失惨重，更是没什么太大的收获。

    黄金白银，珠宝首饰这些便于携带的是拿回来了不少，可各旗分一分立马就不多。

    丁口掳来不少，可同样是各旗分一分也不算多。

    而且没抢到足够的粮食，还要养活这些丁口，反倒是无形之中增大了各旗的生活压力。

    以前还有建奴挚友可以私下里卖粮食给他们，可这位挚友已经是被剐了，新来的孙承宗可不会卖粮食给他们。

    至于说那些工匠，各类书籍，生产物资什么的，皇太极放在公中用来提升整個建奴的实力，并非分给各旗。

    支出高于收入的结果，就是内部动荡不安。

    这也是陈然，为何断定建奴在秋收之前，不可能大规模出兵的缘由。

    没想到的是，皇太极竟然在不可能的情况下，真的出兵了。

    “这是为何？”陈然没急着修改，而是认真思索皇太极为何这么做。

    “爵爷。”坐在对面，难的有空闲对弈的曹德猛，手中捻着棋子笑呵呵的询问“该你了。”

    “哦。”心不在焉的陈然，随意落下一子。

    “爵爷。”曹德猛跟着落子，棋盘上大龙成型“这一局，咱家赢定了。”

    陈然猛的起身，膝盖不经意间撞在了棋盘上，顿时黑白棋子洒落一地。

    ‘呃~~~’曹德猛发愣，一局手谈而已，不至于这么激动吧。

    “公公。”陈然凛然相对“建奴已经开始集结大军了。”

    “啊，啊？！”

    接到军令，聚集在衙门正堂内的东江诸将，神色轻松的寒暄闲聊。

    接连打下了金州与复州，斩获上千，其中真鞑足有近半之数，对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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