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喝着酒,吐吐怨气。
看着昔日的公羊学派弟子,一个个面带笑容的挎着包进入他们梦寐以求的官员学堂。
他们的心都碎了。
公羊学派能为国效命。
我儒家的其他学派,也能为国效命啊。
忽然,其中一名酒醉的儒家弟子猛然惊醒。
他朝着同伴,询问道。
“诸位,敢问一句,大赵何时明令禁止我儒家弟子报名官员学堂?可有公文告示?”
这弟子想起了一件事。
好像,大赵从未说过拒绝儒家弟子吧?
他们都是从老师口中得知的消息。
可有证据?
“好像没有公文告示。”
“我是听老师说的。”
“赵家人也未曾明说不要我们儒家弟子。”
“他们只是说不欢迎废物,不欢迎纸上谈兵之辈,不欢迎空谈治国者。”
“我等去报名时,说明儒家弟子的身份,他们就不让我们进入了。”
同桌的几人缓缓说道。
他们每说一句话,最早反应过来的儒家弟子眼睛就亮一下。
他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这大赵,好像并未真正的拒绝他们儒家弟子。
大赵只是拒绝拉帮结派,拒绝空谈治国之人。
“朝中那几位曾经的儒家之人,可曾被排挤?”
“好像没有。”
“但是他们也不管我们啊。”
“唉。”
“这……”
这儒家弟子的眼睛,彻底亮了。
他终于搞清楚了。
大赵不歧视儒家,他只是歧视那些不干正事的腐儒。
他们正经的儒家弟子,只是被那些老鼠屎给连累了。
大赵是需要他们的。
需要他们这些干实事的好官员的。
这。
这说的不正是我吗?
我不就是干实事的人吗?
我又不是空谈治国那一派腐儒。
又不拉帮结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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