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相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
既然已经栓在一条绳上了,两人的交情自然立时便深厚了许多,杯来盏去,更加亲热了起来。
杨有恭又道:
“我这里还有个法子,能够让余老哥在珍老爷那里更容易过关。”
余禄听完之后当时便大惊,“老弟,这法子能成吗?把责任推到展老爷头上,只怕是不妥吧!”
杨有恭神秘一笑,故弄玄虚道:
“你放心,我对我家老爷非常了解,若珍老爷真去跟他对质,他绝对不会否认的。”
余禄犹豫再三,还是不太敢,杨有恭便拍着胸脯保证道:
“老哥若是不放心,到时候便说是小弟转述的我家老爷的话语,若是我家老爷不认,你便说是我假冒了我家老爷名义骗了你,断不会让老哥你自己担责任!”
余禄顿时大喜,再次举杯致谢道:
“老弟果然义气深重,老哥我感激不尽!”
“若真有展老爷挡在前面,那咱们的胆子就可以稍微再大一点啊!”
两人密谋了半天,一直过了晌午之后,才醉醺醺的从酒楼里出来,回府叫上人,共同往城外田庄方向去了。
却说那贾珍,自从哄骗了展念嗣,把庄子里囤积的那些红薯都高价卖了出去之后,这两天又开始耐不住寂寞了,心中总惦记着,想要买点什么好玩的,或者出去花天酒地一番。
不过还不等他真个把这些想法落实,便被余禄当头一棒给打昏了。
“你说什么?”
“怎么会只有这么点银子?”
贾珍伸手拍着桌上的账本,和那一小箱银子,愤怒地咆哮着。
“我记得那几个庄子上,这红薯得堆了几仓库!”
“何况展贤弟还答应了,用高于市价三成的价格收了,怎么最后就只卖了这么一点银子?”
余禄半躬着身子,小心解释道:
“老爷,这东西都是些粗粮,本来价格就不高。”
“而且,之前满大街都有人摆摊卖烤红薯的时候,咱们家粮店也卖掉了一些红薯。”
“再加上,咱们粮仓那边保管不善,有不少红薯早就生了芽子,被捣碎了喂猪、喂牛了。”
“更何况、更何况……”
余禄说到这里,故意吞吞吐吐的,不把话讲明白,反而偷眼去看贾珍。
贾珍顿时就怒了,一拍桌子叫道:
“更何况什么?”
“有什么不能说的?”
余禄一哆嗦,急忙快速说道:
“更何况,展老爷的管家杨有恭跟我说,他家老爷说了,这多出来的三成是尤家姐妹两人的谢媒钱,但如今他只纳了尤二姐一人,故此只给一成半的谢媒钱。”
贾珍听完,果然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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