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大腿挂件的机会。
所以他才冒着风险,跑到展老爷这边来告状。
那些京中权贵的做派,他也不是没见到过,根本就不奢望展老爷能够真为花子虚报仇,把西门庆给弄死什么的。
他所求的就是很简单的一件事,那就是让展老爷讨厌西门庆,而看重他这个主动上门通风报信的。
这就足够了!
当然,这其中风险也不是没有,至少让西门庆知道此事后,肯定会记恨他。
若死的不是花子虚,他绝对没有这个勇气,但花子虚的死对他刺激很大,豁出去来赌这么一把。
之前花子虚的死,展老爷没护住,若再让他这个投靠的人死了,那展老爷可就丢大人了。
他敢赌,所以他来了。
其他几个兄弟,多半也是收到消息了,但他们不敢赌,所以他们都没来。
而这,就是应伯爵的机会。
果然,展老爷一听花子虚是西门庆杀的,便勃然大怒起来,上前拉着他便往外走。
“贤侄,这西门庆草菅人命,容他不得!”
“你我且去县衙一趟,让本地知县发牌拿人,定要严办了这西门庆!”
“呃……诶?”应伯爵被展老爷抓着,踉踉跄跄往外走,顿时慌了起来,急忙叫道:“叔父莫要这般急躁,此事还得从长计议。”
“虽然小侄知道这事情定然是那西门庆所为,但小侄没有证据啊!”
“而且这县衙内外,早就被西门庆收买了个干净,只怕现在那李瓶儿都已经屈打成招了,咱们就算是过去,也没法将他扳倒啊!”
展老爷步履不停,口中冷冷一笑:
“呵呵……”
“还从长计议?”
“计议个勾八!”
“老爷说的话,便是证据!”
“还需要什么其他证据?”
“就算李瓶儿招供了又能怎样,老爷说那供词是假的,谁敢说是真的?”
“我大宋向来以权力为尊,官大一级便压死人,那李知县只要不是蠢货,便不敢驳了老爷我的面子!”
这番霸气言论,顿时把应伯爵给震得浑身酥软,只可惜他不是个娘们儿,否则一定会扑到展老爷怀里嘤嘤嘤。
两人出门上了车,直奔衙门而来。
这边武松刚把西门庆给抓回来,正在向李达天汇报,师爷便快步过来,低声道:
“展大官人来了,此刻正在门外。”
李达天一惊,急忙挥掌打断武松的话语,摆手道:
“展大官人来了,二郎速速随我前去迎接。”
武松不知展大官人是谁,只好跟着一并出门,见到展老爷正在衙门大门前负手而立,一副器宇轩昂姿态,身后应伯爵躬身伺候,便如同那随行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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