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来保这才苦笑道:
“之前打虎的那个武二郎,大官人可还记得?”
“他被县尊抬举为县尉,如今新官上任,许是想要烧个三把火立威,发现了花子虚那案子里面的端倪,跑到了县尊那边告状。”
“也不知道他怎么说动了县尊,如今县尊叫人将李瓶儿和人证绣春带到后衙问话。”
“都头梁左差人来报,向我们问计,看该如何应对。”
西门庆听了,顿时勃然大怒,拍桌子骂道:
“这瞎了眼的东西,拿我西门庆当软柿子捏么!”
“他想拿人立威,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
“这次老爷非得崩碎他一嘴牙,让他知道知道,这阳谷县内,究竟是谁说了算!”
他凝眉仔细想了一下,不以为然地道:
“我家和县内诸多官员素来交好,各种合作也不是一日两日,量他一个新来的匹夫,也掀不起什么大的风浪来!”
“花子虚那边的事情,李知县应该能够给压下来,不过只怕咱们这次又得多出些血了。”
“你速速去准备一份,不,几份厚礼,给各家官爷都送过去,顺便把我家的态度表明,让他们好生约束一番那武松,别让他到处乱咬。”
来保领命下去了,西门庆自家却来到宅中,找那春梅盘问根底。
春梅还不知道好运降临,听见自家主人询问,便一五一十作答。
“奴家父亲确实姓庞,祖上不曾有什么达官显贵,大官人问这些作甚?”
西门庆便又问:
“那你近日可曾出门,可曾与那展大官人见过面?”
春梅便连连摇头,还叫了身边其他同伴丫鬟作证,确实不曾出门。
西门庆便愈发奇怪起来。
可不等他继续盘问,外面便一团杂乱声音传来,他刚一皱眉,便见来保惊慌跑了进来,口中叫道:
“大官人,不好了,那县尉武松带人闯了进来,要来拿人,大官人还是快跑吧!”
“什么?”西门庆心头惊怒交加,猛然站起,挑眉喝道:“谁给他的胆子,敢来我家里拿人?”
他大踏步便冲出门去,果然见到武松带着一群衙役涌了进来,一见到他,武松便戟指喝道:
“你可是西门庆?”
西门庆自忖跟脚深厚,又是本县的地头蛇,根本就不曾把武松放在眼里,只冷哼一声,昂头傲慢地道:
“不错,武县尉新官上任,却不曾前来拜过码头,此番过来,可是要补上礼数么?”
武松冷哼一声,喝道:
“你指使管家来保逼迫花府丫鬟绣春谋害花子虚的事情已经发了,那丫鬟已经把什么都招了,你乖乖和我回衙门交代罪行吧!”
西门庆原本以为武松是过来勒索的,谁知他却把花子虚的事情给掀了出来,不由得心头一跳,矢口否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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