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一扳,李瓶儿便感觉到一股大力传来,身体不由自主便在石凳上转了半圈,变成了正面对着展老爷,双腿更是直抵到展老爷身侧,落在展老爷的魔掌之中。
“啊……”
李瓶儿惊呼一声,花容失色,急忙想躲,但展老爷那边大手便如同钳子一般,紧紧将她按住在座位上,动弹不得。
她刚想向自家官人求救,却忽见那大手又缩了回去,她心中惊疑未定,又忌惮展叔父权势,不敢声张,只好就这般坐着,不敢乱动。
花子虚也见到了刚才展老爷伸手的那一幕,眉头不由得一皱,却见展老爷又举起酒杯来,笑着对他道:
“贤侄这般大才,不该屈居于这偏僻小县,合该入京谋个前程才是。”
听了展老爷这明显无比的暗示,花子虚顿时又惊又喜,急忙将酒杯捧起,恳求道:
“小侄文不成武不就,虽然有心报国,但苦无晋身的门路,若是能得叔父提携,小侄甘愿粉身以报。”
展老爷便哈哈一笑,不以为然地道:
“你看那满朝诸公,又有几个不是尸位素餐的?”
“他们所胜过你者,无非两种原因,一来是进士及第,二来是祖上争气。”
“贤侄所缺的,不过便是一个机会,真要论起做官来,难不成你真就比那些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知县要逊色么?”
这话便说到花子虚心里去了,当即感激涕零地道:
“往日家叔在世之时,也想给小侄弄个武官的身份,只是当时小侄年幼无知,吃不得苦,便错过了这大好机会。”
“后来家叔过世之后,小侄方才见识到人情冷暖,终于懂事了,想要上进,却已苦无门路。”
“小侄也不敢奢望更多,只希望能有个官身,能有些进项,维持家业不堕,便已心满意足了。”
展老爷便笑眯眯地道:
“这事倒也简单,文官你不要想,武官品级什么的不好说,但弄个实权职司,却也并不为难。”
“这便足矣!”花子虚惊喜莫名,便急忙殷勤劝酒,一个劲地巴结起来。
听到自家官人有做官的机会了,李瓶儿当然也是开心不已,可她笑容刚一绽放,便即僵住。
一只热辣滚烫的大手,又再次出现在了她的腿上,在那里反复摩挲起来。
她低头看去,果然见到展老爷一手持杯饮酒,另一手却在慢慢享受,一时间不禁又羞又怒,正欲愤然起身,忽然又想到展老爷身份,以及刚才话语中的暗示,不觉便双膝一软,重又跌落座上,粉面已是娇红一片。
花子虚眼见妻子欲起又坐,脸色异样,心中顿时什么都明白了。
但只要一想起展叔父的承诺,许多事情他也就顾不得了。
罢了,且苦一苦娘子,待为夫做官之后,自然会好生补偿于她。
于是花子虚便只当什么都没看见,还挥手把下人们也都赶出了花园,给展老爷提供便利。
两人桌上举杯共饮,笑语喧哗,气氛热烈。
只有李瓶儿如坐针毡,暗自焦急,如今天气渐热,她身上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