篡改!”
高衙内这才知道为何挨打,不敢再隐瞒,便一五一十地把当日的事情又说了一遍。
听完之后,高俅一跃而起,拿脚就踹。
“这等重要的事情,你怎么胆敢忽略掉,啊?”
高衙内不敢躲避,只好苦着脸受着,期期艾艾地道:
“爹爹以前教育过孩儿,要为尊者讳,说这是儒家的精髓,官场的规矩。”
“是以孩儿在讲述的时候,就顺便把那不符合仙人身份的言辞,都给过滤掉了。”
“好啊,合着这还是你爹我的不是了?”高俅更怒,打得更狠了。
“你当老夫是傻子么!”
“你以为老夫不明白你的小心思?”
“那林娘子这般美貌,你分明还是惦记着那林娘子!”
“你还真是色胆包天啊,连轻重都分不清楚了!”
“那女色和天尊,哪个更重要,你难道分不清楚吗?”
“只要你学有所成,日后得道成仙,什么样的仙子你弄不到,何必非惦记着那林娘子一个?”
“孩儿不敢了,爹爹饶命啊……”高衙内抱住高俅不放,一个劲地哀嚎。
高俅也打累了,将手中的鞭子随手一丢,怒喝道:
“老夫把话放在这里,以后若是让我知道你胆敢和天尊争女人,当心老夫打断你的狗腿!”
“赶紧滚过去上药,一会儿跟老夫去那李府,参加李彦的认亲酒宴。”
“既然事情已经无法更改,那便索性把人情做个十足!”
高衙内急忙连滚带爬地出了卧室,自去找地方上药去了。
高俅下手虽狠,但毕竟是自家儿子,打的都是皮糙肉厚的地方,都是些皮肉创伤罢了,看起来吓人,但并不伤筋动骨。
之前高俅突然杀来打儿子,一众帮闲都噤若寒蝉,跪在地上不敢动弹,眼见高衙内一瘸一拐地出去,“干头鸟”富安急忙大着胆子跟上,扶着高衙内往后院走去。
到了后院,富安快手快脚取了伤药,让“朝秦暮楚”四大丫鬟帮忙给高衙内上药,自家在旁边目光闪烁,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如今高衙内的行市见涨啊,未来的仙人嫡传,成仙有望,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凑到高衙内身边做事,这些帮闲哪个不得竭尽心力地去巴结,生怕这大好机会被人给顶替了。
只是这来投的人越来越多,若是没有些心机手腕,立下许多新功,只怕就算高衙内念旧,也早晚会被冷落在一边。
富安近日一直在为此事苦恼,刚刚伏在地上,凭空听到了许多秘辛,方才有了些许门路。
片刻之后,高衙内的伤势都伤药包扎好了,富安便又扶着高衙内往门外走,他眼见高衙内闷闷不乐,有心过去献计,但只虑左右耳目众多,不便开口,防止走漏了风声,把功劳给分薄了,便只好暗自忍耐,只等寻找独处的机会。
高俅父子汇合之后,出门乘车,奔着李府而去。
大内总管李彦收义女宴客,弄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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