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界人人都知道我安然无恙归来,你再说这些,已经晚了啊!”
“再者说了,就算你说了,别人也信了,那又怎样?”
“你若是想要休妻,我定然是要把这些财物带走的,你若不肯,那我便去顺天府告状!”
“反正到那时我的名声已经臭了,也不在乎什么体面不体面的,尽管把事情往大了闹就是,就不知道老太太对此是何感想?”
“你、你……好生歹毒!”贾琏只感觉胸口发闷,恨不得一口老血喷出来,再看王熙凤那张美艳的脸庞,却只觉得这是一只心如蛇蝎的美女蛇。
“呵呵,我歹毒?”王熙凤也阴下脸来,把眉毛高高竖起,满脸怨毒地盯着贾琏,大声喝道:“这都是你逼我的!”
“你自家娘子被绑匪抓了,你不思救人,居然拿了那贾雨村的银子,便干脆不闻不问了!”
“这是为人夫君该做的事情吗?”
“这是个男人该有的担当吗?”
贾琏本就不是个强势的男人,又多年被王熙凤欺压,心中早就有了心理阴影,如今又自知理亏,说话更不硬气,现在被王熙凤的气势吓住,话都说不利索了,只语无伦次地道:
“你不能只怪我,老太太和二太太也是这个意思。不是我不想救你,贾雨村说就算给了银子,你也救不回来,那些绑匪是你放印子钱招来的,是你自己的报应……”
听了贾琏的话,王熙凤心头也不由得一动。
之前在地牢之中,她就算计过,以她对贾府众人的了解,那几位主事之人是断然不会掏万两黄金去赎她的,所以她才会那般识时务,对那女绑匪言听计从,就是因为她以为一定脱不了身,只好保命为先。
可最后人却获救了,让她感动之余,也心中奇怪。
不过考虑到后来山寨被剿灭了,黄金也都拿回来了,府内相当于一文没花,多少也说得过去,再加上手头如今无得力之人可用,打探消息不便,又专注于收拾自家老爷,于是便没有过多询问内情。
如今被贾琏的话头又引出了她的疑惑,便换了张嘲讽脸,冷笑道:
“琏二爷啊琏二爷,你可真出息啊!”
“这般事情,你居然好意思往老太太和二太太头上推!”
“如今府中谁不知道,是二太太让宝兄弟找了展老爷,才有后面救人的事情,你就算想要推卸责任,也选个差不多的借口啊!”
贾琏被她一激,顿时便脸红脖子粗地叫道:
“什么叫推卸责任?”
“这府中什么时候轮到我来当家了?”
“若老太太一心要救人,谁敢说个不字?”
“府里难道就掏不出万两黄金吗,还要去展府借什么借?”
“如今人救出来了,二太太就冒出来揽功了!”
“外人或许不清楚,我还不知道吗?”
“分明是宝琴去求了宝玉,宝玉又去求了展老爷,才有后来的事情。”
怪不得!
王熙凤这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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