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若不是老太太把这事给驳了,说不得咱们现在已经是一家人了。”
听到宝琴这么上赶着套近乎,王夫人便撇撇嘴,冷笑道:
“这知人知面不知心,说不定老太太便是看准了这一点,所以才不答应这门婚事。”
“那贾雨村把口供都拿过来给我看过了,严丝合缝,半点破绽都没有。”
“你就这么空口白话一说,半点证据都没有,便想让我信你,是何道理?”
宝琴便急忙道:
“我不曾见过那口供,但最关键的,不该是琏二嫂子的所在么?”
“那假的终究是假的,变不成真的,我料定那贾雨村编不出琏二嫂子的所在。”
谁知王夫人转身从抽屉里面掏出一叠口供抄本来,往宝琴面前一摔,冷笑道:
“你家那管事已经把一切都招了,凤丫头被你们关在了城西某处农家院里,只可惜衙门派人去拿贼的时候,却被他们提前得到消息,带着人质转移了。”
宝琴急忙拿起那供状仔细去看,只见那上面把一切故事都编得严丝合缝,一点破绽都找不着。
她却不知,这衙门里面的公人最擅长做这些东西,祖上传承,加多年实践,别说她了,便是那刑部大理寺来人,也未必能从文字上面找出破绽来。
看完这些之后,宝琴顿时面如土色,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王夫人便冷笑道:
“你若说你家不是那些绑匪,那便把绑匪都抓起来,把人救出来,我便信你,否则的话,我凭什么不信衙门的审问结果?”
“你家的管事已经把勾结的贼人都供述了出来,衙门如今海捕公文都发出来了,早晚把这些贼人都杀了,为凤儿报仇!”
宝琴瞠目结舌,连口供都拿不稳了。
“可、可这些都是假的啊,用假的口供,难道能抓到真的绑匪吗?”
“还有,现在不过才两三天,琏二嫂子也未必便死了啊,不该是想办法抓到真的绑匪救人吗,怎么就说到要报仇了?”
王夫人眼皮往下一撂,面色冰冷,“凤丫头是个性格要强之人,落入贼手,定然会自尽以全清白,怎么可能到现在还活着?”
听到这里,宝琴心头巨震,张口结舌地看着眼前冷若冰霜之人,恍惚间突然明白,为何贾府现在是这般态度了,不由得失声叫道:
“你们、你们就不打算让琏二嫂子活着回来!”
“住口!休得胡言乱语!”王夫人眉头一立,目光之中杀气迸射而出,吓得宝琴连退数步。
“分明便是你家老爷勾结绑匪,害了凤丫头,只瞒着你不知,再敢在这里胡搅蛮缠,便别怪我不客气了!”
宝琴被这当头一棒打得头昏目眩,失魂落魄地从王夫人院中走出来,满面茫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她身边的宝玉却听得稀里糊涂,还在那里傻乎乎的安慰她。
“琴妹妹你莫要多心,太太不过是被那贾雨村给骗了,以为琏二嫂子已经遇害了,所以才这般脾气暴躁,并不是有意针对你。”
“回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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