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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尚书一听便慌了,他可不想自家的地盘被人入侵。
别看只是一些正副使,不过才正九品和从九品的级别,但那也是官!
芝麻绿豆大的官也是官,不是吏,这是质的区别!
工部的那些工匠,大多数都只是吏,根本就不够资格成为从九品的副使。
这要是一下子来了这许多外来的小官,别的不说,那些工匠首先便接受不了,多半便要偷奸耍滑起来,到时候没准整个工部都要瘫痪。
他急忙开口阻止道:
“陛下,不妥!”
“这朝中自有规矩,工部下属每个局里面,只配备大使一名,副使两名,哪里能收的下这许多副使?”
“再者说来,这朝廷功赏,非是私有,怎能这般进行交换?”
“以臣之见,陛下还是厚赏首功之人,余者赏银便是。”
“至于这新炉建造生产之事,倒也不需要专门的工匠负责,工部原有人手,不需额外增设。”
今上对于底层小官的事情反倒不是很清楚,听他这么一说,也便打消了之前的念头。
“既然如此,守忠,你派人跑一趟,让展爱卿报两个名字上来,朕赏他两个八九品虚衔,其余人等,便只赏银。”
又对齐尚书道:
“齐爱卿且先回去,让内阁把诏书封还,具体封赏,且等朕再通知。”
齐尚书无法,只好告退回去,自去内阁抱怨不提。
只说御书房内,等齐尚书离开之后,夏守忠便道:
“陛下也看到了,齐尚书不想让外人插手工部铸铁事宜,若是真故意暗中打压这新技术,只怕非朝廷之福啊!”
原来他在回宫之后,便把展廿四的推测一五一十向皇帝禀报了,并且给齐尚书上了不少眼药,还建议动用锦衣缇骑对齐尚书进行监察。
不过今上也不是偏听偏信的,一直在犹豫,不曾答应。
今上面沉似水,一言不发,片刻后,才道:
“你且让锦衣那边多用下心吧,别的不必理会,只看那新炉铸造等事。”
夏守忠便笑着躬身应了差事,又道:
“我看那展念嗣的性格,只怕也不是个当官的料子,与其入了官场,被染黑了,还不如便让他继续这般忠于王事。”
“要不,陛下便干脆也赏他一个锦衣的身份,在老奴麾下效力算了!”
今上听了便皱了皱眉,摇头道:
“展爱卿有大才,做个锦衣,太浪费了。”
夏守忠便顺势叹息道:
“可惜他不是科举出身,便是陛下有心提拔,也走不到文官的高位上。”
“可这官场之上,官大一级压死人。”
“他若是做了文官,便是想做什么,只怕也未必如现在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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