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袭人便笑着起身把被褥换了,搂着惜春径自睡去。
到了第二日,袭人起身服侍惜春沐浴穿衣,少不得又要动手动脚,惜春推拒不得,只好红着脸受着。
之后多日,袭人每每便来伺候惜春,却经常到关键时刻停下,就如同那断章一般,让惜春不上不下,偏偏惜春又脸薄不好开口,只好苦苦忍耐,在夜深人静袭人睡着之后自家缓解一番。
这一夜,惜春又乖乖躺倒在被窝里,只等袭人过来放电影APP,谁知这次袭人却又换了花样。
她将那特供版画册翻开,放到了惜春面前,笑道:
“老爷说了,书读百遍其义自见,只听是没用的。”
“所以,从今夜起,这读书的任务,便交给四小姐你了。”
“来,你读,我听。”
惜春先是一愣,然后便是大为羞恼,一挥手将画册打飞了,面红耳赤梗着脖子叫道:
“你休得辱我!”
“我乃是玉洁冰清的姑娘,可不比你这般水性杨花!”
“你要念便念,不念便算,却休想让我也念这劳什子!”
袭人听了,脸上的笑容顿时便消了,冷笑一声道:
“好个玉洁冰清的姑娘,却不知这几日早晨这被单是怎么了?”
“莫不是有婴儿尿床了?”
“我和你同塌而眠,你的那点小动作,只当我真睡着了不知道么?”
“不稀罕说你,给你留几分颜面罢了!”
“以前都是我伺候你,从今儿个起,就要改成你来伺候我了!”
惜春脸色顿时涨得通红,口唇嗫嚅了两下,却说不出反驳之言。
袭人见她如此不识趣,便又竖起眉毛,再次施加起压力来。
“都已经到了如此地步了,你还当自己是四小姐呢!”
“你与西府不知哪个野男人私通的事情,虽然不曾广为传播,但各家的主子们却都已经知道了。”
“如今两府内早就把你这骚货给开除出族籍了,不过是碍于家族颜面,不曾过个明路而已。”
“说句不客气的,这水性杨花四字,用在你身上还更合适一些!”
惜春听了,顿时脸色刷白,身体颤抖起来,颤声道:“我是冤枉的!都是你们胡编乱造!”
“谁知道?”袭人嘴角一撇,冷笑道。
“两府如今已经当没有你这个人了,以后若无意外,你一辈子就只能被圈养在这小院里,不明不白的活着,没有身份,没有未来。”
“而你瞧不起的我,则很大可能成为蓉老爷的妾室,活的不知道要比你快活多少倍!”
“当然了,反正你一直想要独善其身,那倒也不用在意外人如何看你。”
“你放心,哪怕你无名无分,但依旧可以衣食无忧,长命百岁。”
惜春听了,便愈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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