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饭,然而不久就又听到了一声惊恐的叫声。
皮埃尔眉头一皱,不会勒鲁也死了吧?
“约瑟夫主教,皮埃尔神父,勒鲁神父已经回归神的怀抱了!”
约瑟夫带着皮埃尔、索莱尔向禁闭室走去。
潮湿黑暗的禁闭室里传出腐臭味儿,索莱尔看了看,“没有外伤,口歪眼斜看症状是,死于心脏疾病。”
约瑟夫主教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死亡不是天竹掷向罪人的标枪,而是罪人狂奔时撞上的终点墙。”
在天竹教的教义里,猝死于罪恶进行中,意味着死者丧失了圣神护佑,变得脆弱,马里副主教在中殿行苟且之事死亡,就是这样。
突发心脏疾病而死,是他“心硬”的映射,这是他犯了压迫品弱者的罪过,就像勒鲁这样。
众人嘴上不说,内心都在嘀咕,马里副主教和勒鲁本堂神父都是死于违背教义的罪行。
他们从法兰西来到这里,几乎没有人抱着传播什么荣光的心理,都是想着发一些财回法兰西。
因此他们没有人对天竹有敬畏之心!
但是,现在他们怕了!
马里和勒鲁的死状和典籍里记载的罪行完全契合!
人心是个很奇妙的东西,当他认可某一种说法的时候,他的眼睛看到的现象都会符合他认可的说法。
于是自此之后,城南教堂的神职人员开始变得有所畏惧,比较讲规矩了,也算是给当地的百姓谋取了一些福利。
约瑟夫以教区主教的身份将这个事件的全过程汇报给了省总主教,皮埃尔神父和索莱尔神父等人也在上面署名。
之后,总主教得到这个汇报,秘而不宣,绝口不提教堂纵火案和幼童遗骸的事情,以及副主教马里和神父勒鲁的死亡情况,一切就像是没有发生过一样。
杨子凌从教堂回来的当天,就让系统以八折的价格将二手铜人、二手银针、二手夜行衣回收了。
依旧住在县城,每天读书,杨子凌的内心还期待着教堂里传出消息,来彰显自己的成就。
然而始终没有消息传出来,杨子凌也失去了兴趣,决定明天早上趁凉快,回鲁镇去。
不过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有些消息还是传出来了。老百姓拍手称快。
“啪啪啪!”
楼下传来了拍门的声音,“孔案首,在家吗?朝廷有赏,快快到县衙领赏谢恩。”
杨子凌穿好长衫,前去开门,看到的还是李县尊的管家。
路上,管家就给杨子凌说了怎么跪拜,怎么行礼,怎么说话!
到了县衙,李廉正在陪着一个长相阴柔、皮肤细腻的人说话,应该是一个宦官。
那人并没有正眼瞧杨子凌一眼,或许他觉得一个连秀才都不是的人,实在不值得他瞧一眼。
“李县令,既然人都到齐了,那咱家就开始宣旨了!”
李廉急忙下跪,管家也示意杨子凌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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