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比从前,但夫君万万不宜让卫氏(祥林嫂)怀孕,即便是我也不敢在夫君守孝期间怀上子嗣,否则孩子们将来也会被人轻视!”
“夫人说的是!”
这样也好,杨子凌总归是要回去的,他也不想在这个世界有新生命的牵绊。
二女有相似的经历,可谓是同病相怜,人品又都不错。
卫氏又是个温顺的人,能过上温饱又不受欺负的日子,已经是奢望了,自然不会和冯妙君争什么。
二女相处和谐,杨子凌也尽享齐人之福。平静的小日子晃晃悠悠,就到了十一月中旬。
杨子凌凑足了一千块银元,在王纬伦的指引下,来到了偏僻街角的一个古玩店。
只有一扇小门,紧紧关闭,门头却金丝楠木制成,上书“奇珍斋”。
“兄弟,进去之后,不要说话,一切看我眼色行事。”
王纬伦叮嘱杨子凌之后,抬手敲门。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过了半晌,店门吱呀呀打开,里面光线昏暗,也没有掌灯。
店里只有一个伙计,看不清脸面。那伙计眼高于顶,见到王纬伦也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至于杨子凌,根本就不往眼里瞧。
王纬伦也不在意,示意杨子凌赶紧发钱。
伙计收了钱,拿在手里掂了掂重量,往里边走去。
大约盏茶功夫,伙计拿过来一个造型优美的龙泉窑青釉刻划花凤尾瓷瓶,以及一张一千块银元的购物票据。
三人在店里无一语交流,气氛压抑沉闷。
二人走出古董店,杨子凌觉得松了一口气,终于可以开囗说话了。
“王兄,接下来怎么办?”
“接下来,为兄请你吃点便饭,等着县尊大人接见就可以了。”
“那这个花瓶?”
“哈哈哈哈!兄弟,这个瓶子你喜欢了可以当个摆件,不喜欢了也可以碎了听个响。
要紧的是票据,等县尊见你时,你把票据呈上去。接下来一定要记住县尊说的每一句话,特别是引用的经典之句。”
杨子凌见王纬伦后边的话说得严肃,就郑重点头。
王纬伦也是真办事,害怕杨子凌言语不当,吃饭期间一句一句教杨子凌怎么说话,怎么行礼。
然后又自己模拟县令,和杨子凌一起演示了一遍才放心。
约摸到了下午三点多,王纬伦接到通知,将杨子凌带到县衙后门,一个师爷模样的人将杨子凌带进一个偏厅,泡上茶水,寒暄两句就离开了。
杨子凌将小票据掏出来,用茶杯压住一角。
不多时,一位年近五旬的青袍男子进来,正是县令李廉,字清水,取清正廉洁如清水之意。
杨子凌起身行礼,“学生孔乙己见过县尊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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