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状态才会坍缩成一个确定的结果——要么死,要么活。”
她猛地转过头,死死盯住自己的妹妹,那双异色双瞳亮得吓人。
“我终于明白了!我明白问题出在哪里了!”
“姐姐,你……你别吓我啊,什么猫不猫的?”瑚芳筝被她看得心里发毛。
瑚芳鸳没有回答她,而是陷入了更深层次的、近乎于自毁的疯狂思考中。
不对劲,一切都不对劲!
在以前的无数次重生里,她也曾引导过无数个版本的“阿蝉”修炼自噬法。那时候的自噬法虽然困难,但远没有到这种荒诞离谱的程度!
她记得很清楚,前几世,“阿蝉”筑基时的天劫,最多也就是三道紫色的小雷劫,威力跟静电差不多,劈在身上还挺舒服。失败的概率,最高也不超过百分之二十五。
可为什么这一世……失败率直接飙升到了一个她无法计算的数值?
为什么会出现这种该死的“观测者效应”?!
只要有任何一个“观测者”在场——哪怕是她自己——只要“观测”他的突破过程,整个事件的概率就会被一股蛮横的力量强行扭曲,直接坍缩成“失败”这一个唯一且确定的结果!
这还是我熟悉的那个新手村吗?
难道是我一次又一次的重生、读档,像一个反复修改游戏代码的程序员,终于把这个宇宙的底层引擎给玩出BUG了?
还是说……
瑚芳鸳的脑海里,闪过一个让她自己都感到毛骨悚然的念头。
以前的那些世界线,那些“阿蝉”,可能都只是固定的NPC,是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改变的、被写死在剧本里的“宿命”。
而这一条世界线……
因为这个不按常理出牌、油嘴滑舌、满脑子骚操作、把“双修”说得像上班打卡一样的“新版”秋蝉的出现……
这个世界,活了过来。
它变成了一个真正的、拥有无限可能性的……变量!
“观测者……”瑚芳鸳低声咀嚼着这个词,眼神中的疯狂渐渐被一种更加冰冷、更加决绝的东西所取代。
既然任何“观测”都会导致“失败”的坍缩……
那么……
“只要在下一次突破时,没有任何观测者……不就行了吗?”
她看向自己的妹妹,脸上露出了一个让瑚芳筝从头皮麻到脚后跟的、凄美而病态的笑容。
“姐姐……你、你想干什么?”
“去找他。”瑚芳鸳一字一顿地说道,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这一次,我们要换个玩法。”
“一个……绝对不会被观测到的玩法。”
几乎是同一个刹那,两个截然不同,却又同样决绝的声音在绝对零度实验室中炸响。
“我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