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街道两旁挤满了各类摊贩,说书的算命的,拉车的赶集的,逛街的跑腿的....俨然一副民国社会的众生百态。
车子开到十字街口就再也进不去,钱飞和马大奎两人的自行车也只能推着,傅觉民索性下了车,在街上慢慢走着。
他一身造价不菲的手工西装,走在热闹而简陋的街道上,和周遭的一切显得是那样格格不入。
周围基本都穿着粗布短褂的行人都用好奇和敬畏的目光打量着他,傅觉民原还想着好好感受下这个时代的市井气息,但每走两步,就要被举着各类吃食的小商小贩和拉车的黄包车夫堵住去路。
当一直跟在身后的钱飞两人第三次骂骂咧咧在路边青砖上使劲蹭着不小心踩了屎的鞋底,傅觉民终于无奈决定:“去新街。”
新街就位于大街旁,新街上多金铺和银行,还有各类高档饭店和茶馆。
转到新街后,路上的行人明显少了许多,喧嚣顿止,甚至连空气都变得清新许多。
“上次桃香村的那条蛇妖,二叔卖出去了吗?”
傅觉民拿出绢子擦手,一边走一边询问身旁的两人。
“上个星期就运上船了。
这次送的津海...”
钱飞忽的补上一句,“有件事差点忘了跟少爷说了,二爷让您有空去趟他那边,他给您准备了好东西。”
“哦?!”
傅觉民眨眨眼睛,才想起来傅国平上次好像确实说过,要送自己一件礼物。
“少爷。”
钱飞抬头望了望渐毒的日头,小声给傅觉民提议道:“要么找个地方坐坐吧,这天气闷的慌,刚又在人堆里挤了一身的臭汗...”
“好。”
傅觉民抬眼望了望,正好看到前方对街,伸出来一块中不中洋不洋的招牌,招牌上写着偌大的“生昌香舍”四字,底下还有一行稍小些的洋文。
“就去那吧。”
傅觉民指了指那招牌下稀罕的用了玻璃制的大门,还有门廊下摆满的各色花盆,随口道。
这家生昌香舍,算是滦河县唯一的一家高档西洋餐厅,据说里边的厨师是留洋回来的,专做西洋菜式。
前身去过几次,傅觉民觉得味道一般般,他眼下想进去看看,主要是这家餐厅还卖咖啡,他想尝尝民国时咖啡的味道。
“今个可是走运了,还能跟少爷进一趟洋餐厅。”
钱飞笑嘻嘻地搓手,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旁边的马大奎则闷声不语。
傅觉民笑笑,带两人朝餐厅走去。
刚想过街,迎面却驶来一辆汽车,恰好在餐厅的门口停下。
傅觉民随意朝车子扫了一眼,下一秒却站住不动。
只见那车上前后下来三人。
其中一人是个金发络腮胡的洋人,一个油头粉面,戴圆框眼镜的男人哈巴狗似的跟在洋人身后,至于最后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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