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南和苗施诗不在寝室,应该又出去探店了,那是苗施诗的爱好,拉着卫南去。
“司遥,你还好吗?”姜莱小心翼翼观察常司遥的脸色,见她面容有些憔悴。
“没事,姜莱。”
“还没好好和你道一声谢呢,真的谢谢你啊。”
“上次你说的,帮你一起经营账号还算数吗?”
姜莱没想到她还记得,有些意外,但是真的很需要一个有决策能力的人来帮她策划一下这些内容,她当然愿意:“当然啊,司遥,我那天说的话都算数的。”
她抿抿嘴,从书包里袋翻出一张银行卡:“这里有六万块钱,你可以拿去应急。”
她不确定常司遥还需不需要,那天来接她的林立看上去就是一个有钱人,万一常司遥不需要了,也没事,正好可以将钱还给李启知。
这是她将家里客厅那张大漆螺钿手绘髹金银牡丹花桌拜托她师父卖掉之后凑起来的钱。
卖得急,价格便宜了不少。
虽然说是母亲的遗物,但是她一直秉持的观念是物是死的,只要人还在就可以产生源源不断有意义的物品。
常司遥沉默:“姜莱,我一定会让你的店开得大红大紫。”
姜莱莞尔:“好呀,那这就是你的工资吧,后面可没有工资发给你哦。”
她松了口气,又问:“司遥,林立是你的资助人吗?”
她不知道该不该问,思来想去还是问出口了。
常司遥淡淡一笑:“是。”
她问姜莱,又像是在和自己说话:“你知道我今年为什么二十四岁了吗?”
常司遥是他们之中年纪最大的,比他们大三四岁,姜莱一直以为是户口日期上错的原因。
常司遥靠在椅背上,嘴角带笑回忆那段她认为是生命中最美好的记忆:“我逃出后,倒在他的车前。”
十四岁的常司遥倒在林立车前,林立只有二十三岁,还只是一个正在创业的青年,一穷二白,车子还是他爸爸淘汰下来的一台极老旧的小车。
林立将常司遥带回租的地下室,那是他住的地方,床只有一张,林立就在客厅打地铺,睡了整整两年,跟着一个大男人住更是饥一顿饱一顿的。
地下室只有一个小小的窗户,是连着外面的走廊过道的,很潮湿,夏天很闷热,热到长痱子,老鼠蟑螂更像是他们养的宠物一样,天天都能看见。
常司遥不怨,林立陪着她去派出所办户口,办入学,陪她买衣服书包。
她很感激林立,每天放学下课后就飞奔到地下室,用公共厨房做好饭,做好一切家务,以此报答林立的恩情。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了,常司遥也高中毕业了,那年她十七岁。
也从地下室搬到了小区两室一厅的房子。
刚拿到大学通知书那个月,林立公司资金链出现问题,她毅然决然放弃了上大学,保留了新生入学资格。
那个月,她陪着林立没日没夜地跑应酬,化着大浓妆,穿着成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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