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过时的羽绒服,脸上却总是清高、无视一切的虚伪表情。
姜莱靠在围墙上,先是赏了一下学校最高的天台的风景,无话可说,阅览全校的光景就是好:“风景确实不错啊,难怪这么大的风你都要上来看。”
她转过身来,背靠着墙,点评一句。
常司遥早已擦干眼泪,很快整理好情绪,像是一定要和姜莱别劲一样,反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姜莱唇角保留一点弧度:“都说了,风景好,来看看。怎么,平日里争学分、争奖学金,现在连这一个小小的风景口都要争吗?”
“怎么,争不过我,想不开?”带着些挑衅的语气,姜莱此刻格外冷静。
“怎么可能,我出来散散心。”
她的谎话像是压住她的最后一根稻草,佯装的坚强让空气凝滞了。
常司遥手指点了点她嘴角僵硬又故作坚强的笑,咬牙绷住了即将喷涌而出的情绪。
天台上沉默良久,静到常司遥听见了自己牙关相撞的声音,静到听见自己砰砰直撞的心跳声,静到听见自己带着慌乱的呼吸声
终于,她情绪爆发了!
“是!我就是想不开,你满意了吗?”
“我喜欢说谎,说我出来散散心,散心干嘛要把鞋子脱了啊!散心干嘛要来天台啊!”
“你现在在看我笑话,觉得我荒唐狼狈又可怜。”常司遥嘶吼,声音带着破音的粗粝感,眉峰拧紧,眼神含针,语气里是浓浓的不满愤怒与不甘心。
“凭什么我这么努力!却没有人关心我,在意我。”
她声嘶力竭地吼,像是对着姜莱宣泄,也像是透过姜莱,向谁发泄自己心中的不满。
“从小到大,我只有不停地考第一考第一,才能换来能读书的一点点可能,为什么?现在还要剥夺我的权力。”
“我也想每天开开心心地生活交朋友,为什么他们不肯放过我。我都已经这么努力了,周末兼职,放假兼职,不向你们要钱,我靠我自己,想要在这个城市里立足求生活,凭什么要来打扰我!”
天台空旷,传来惊雷般的回音,带着悲怆与不甘。
她在哭,哭到后面没力气了,顺着围墙瘫坐下来,眼中雾蒙蒙的,世界都是模糊颠倒的。
姜莱只是静静地听着,目光穿过学校的范围,落在外面会吃人的社会上。有人才下班,有人还在摆摊。耳边是常司遥泄愤般的呜咽声,像是要一次性哭个够。
不知道哭了多久,姜莱的脸已经被风吹得麻木了,头发凌乱,却及其冷静。
常司遥哭到没力气,此刻只是呆呆地无声地流着泪。
半晌,她抬头看向姜莱,声音带着刚哭过的沙哑与哽咽,语气粘着未干的鼻音,带着哭过的濡湿感,像是喉咙里卡着细沙,尾音忍不住发颤:“你知道吗?一切都是我的伪装,我浑身上下,只有名字是真实的,其他一切都是我营造出来的。”
“我虚荣,花光所有生活费买一个名牌包包;我虚伪,想要做个老好人安排好一切;我还喜欢弄虚作假,连体测时测身高体重还要穿双增高鞋垫。”
“你说,我这样的人是不是很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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