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出来的?现在又不学了,男人真多变。
“来,我给你讲入门第二课。”姜莱清点好物品,开始示范。
盛槐序进了洗手间,对着镜子,左看右看,摆弄头发。心里纳闷,现在的女孩子都喜欢可爱的?
最后,对着自己满意的点点头。
书房里,两位学生都格外认真,却有些捣蛋学生时进时出。
等到盛槐序第五次进来后,姜莱“啪嗒”一下,将手中的物品一下放在玻璃桌上:“你干嘛?”
被抓个正着的盛槐序难得结巴:“我,我,我过来看看你们有什么需要的。”
又看见苗施诗在那里眨巴眨巴眼睛,他瞬间有了目标:“我看看这位同学有没有什么需要的,毕竟第一次来做客,我当主人的,不能失了礼数。”
说完,他又钻进房间。
他房间很大,带个阳台。除了一张床和衣柜,剩下的一大片和阳台都是画画的地方,画架颜料画笔和干净整齐的床形成鲜明的对比,他的拖鞋被甩在中间,就是楚河汉界,一边似灾难,一边平和。
他背靠阳台落地窗,指尖炭笔与画纸摩擦发出细碎的声音。
往日拒人千里外的眉眼全然松弛,垂眸时睫毛投下阴影,目光追着画笔游走在纸面。偶尔抬腕蘸颜料,动作轻缓,嘴角竟还噙着一丝微不可察的笑意,浸在漫天的阳光中,中和了往日的疏离感。
一只活灵活现的蜜獾跃然纸上,蜜獾表情冷酷,一副看淡生死的模样,拿着一把枪,微微侧身。
盛槐序喉咙中溢出一声笑,蜜獾性格就是平时温和,遇到不服,不爽就干。他觉得和姜莱格外贴切。
他刚刚一进一出,就是每每下笔都无从下手,直到被姜莱说了一句,脑海里才有了些方向。
难道他有一些受虐体质在?
阳光渐渐从左移到了右边,他在阳台上独自呆了三四个小时。
盛槐序伸展肩颈,他们仨在干嘛?
书房静悄悄的,他轻轻推开一点缝。
从这个角度看过去,窗外是大榕树,在风的伴奏下,欢快舞动枝桠。
窗户下,是姜莱点着台灯,长发简单用一个夹子夹在脑后,一些不听话的碎发掉下来,姜莱轻柔地将它绾在耳后,专注地捏着镊子完成手上的作品。
明明是极平常的画面,明明姜莱只是穿着一件起球的白色毛衣,盛槐序却觉得心脏停了一瞬,连呼吸都少呼吸了一口。
他深呼吸一口气,选择推开门去骚扰季宣。
“切,真丑。”
这一句话真的切切实实击中了季宣那颗在悬崖边缘摇摇晃晃的小心脏,“咵”一下,胶水又弄了满手。
季宣从最开始小心翼翼地封胶水,到盛槐序来时变成了紧张,再到胶水偏移的呆滞,最后是季宣的怒火。
看得盛槐序格外佩服,短短一分钟,居然可以将自己的心情展现的如此到位。
“盛!槐!序!”季宣已经冲上来掐住他脖子,使劲摇晃他脑袋:“你赔我,你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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