蜃楼派何时尝过这种屈辱。
若非紫烟真人拦着,秦泽便要自告奋勇去惩戒这些散修了。
结果到最后,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散修将事情给解决了。
也不知道他有什么本事,三言两语就将那群拼死的散修给劝了回去。
后来才听说,他还硬闯焚香门,将那魏长生给抓了,逼着他认罪,令五大门派不得不向散修道歉。
正道门派的面子全丢光了,直至今日,仍有人在茶余饭后拿此事当作笑谈,嘲讽五大门派的失败。
秦泽将这一切责任都归咎于自己,内心愈发自责。
原本经过数年卧底生涯,秦泽自觉距离突破通玄境已然不远,可如今心魔缠身,对那天地玄门的感应愈发微弱。
这数月以来,秦泽修行时总是心不在焉毫无进展,就连他的师父都忍不住劝他,应当放下这些愧疚。
只是,放下二字说起来容易,真要做到却难于登天。
当那玉牌震动之时,秦泽正于静室之中自斟自饮,一副意兴阑珊似已无心奋进的模样。
他神情落寞,酒盏频举,盏中佳酿入喉却难消心中块垒。
直至酒意上头,醉眼朦胧之际,秦泽方才察觉到那玉牌传来的震动。
他先是一愣,目光迷离地盯着玉牌,好半晌才在脑海中想起这玉牌的用途。
“竟有人要与我斗法?”
秦泽喃喃自语,声音中满是疑惑与诧异。
他着实未曾料到,时隔数年,竟还有人在意那斗法擂台的排名。
秦泽心想:“莫不是哪个好事之徒,妄图借此积攒些名气,还当我如今已沦为软柿子,可随意拿捏?”
除此以外,实在想不出还有何人会在意这所谓的排名。
毕竟,斗法榜前二十名每年不过一千苍珠的奖励,且还需亲自前往领取。
若是一不小心闭关数年,这奖励可不会予以补上。
对于名门大派的弟子而言,这点奖励确实难以入眼,秦泽自己甚至都快忘却自己在榜上究竟排第几了。
不过,秦泽此刻正觉百无聊赖,恰逢有人邀约斗法他倒也乐得迎战,权当借此散散心。
在秦泽看来,此番挑战大概率是其他门派的新人弟子所为。
毕竟,他的名字前明晃晃地挂着“蜃楼派”三字,寻常散修绝无可能选择挑战五大门派的弟子。
这并非秦泽轻视那些散修,而是不争的事实。
那些散修手中的法宝,皆是东拼西凑而来的杂牌物件,随手一剑说不定就破了,这般悬殊的差距实在难以弥补。
秦泽伸手拿起玉牌,将自身灵气缓缓注入其中。
不消片刻玉牌便有了回应。
“且让我瞧瞧,这挑战者究竟是来自哪个门派……等等,散修?陈业?!”
秦泽仿若被一道雷霆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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