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热闹,我们不去凑凑,怪可惜的。”她扶了扶鬓角,领着青黛往银月楼去。
刚到银月楼外墙的月洞门,李筝誉的咆哮声就如狮吼般。
“不知何故?你跟孤讲不知何故?爱妃的伤用了你的药,愈发严重,你自个瞧瞧,长了密密麻麻的脓包,日后要如何见人!”
黎洛来了兴趣,踏足银月楼,只想亲眼看看,绿娥的脸烂到何种地步。
银月楼的台阶下,着着官袍的太医瑟瑟发抖,“殿下,微臣确实不明缘由,望殿下恕罪!”
“恕罪!找阎王恕罪去!”
李筝誉暴戾狰狞,一剑刺去,太医倒在血泊中。
“殿下。”绿娥红着眼,手帕掩着面颊,“绿娥儿如此丑陋,殿下还是把绿娥儿休了吧。”
李筝誉心疼坏了,蓦然将绿娥拥入怀中,“绿娥儿,孤不论你变成什么样,都会对你不离不弃,这庸医治不了,孤再给你寻法子。”
“殿下~”绿娥的呼唤,舌尖在嘴边打了好几个弯,平心而论,黎洛这辈子都学不来。
她适时地搅黄他们恩爱的戏码,冷笑道,“恶人自有恶报,报应来的还真够快。”
绿娥圆溜溜的眼瞪着黎洛,心里诅咒黎洛千百遍,但仍装作知书达理,福身请安,“妾身见过姐姐。”
李筝誉本就在气头上,当下更如燃烧的炸药桶,凤目森寒地睨着黎洛,“你给孤闭嘴,再多言半句,信不信孤要了你的命!”
他杀气腾腾,黎洛泰若自然,“无妨,殿下大可试试。”
李筝誉也就逞口舌之快,若真杀了黎洛,他这储君之位,必是岌岌可危,他的兄弟手足,只是废了些,又不是死了!
“姐姐,妾身确实罪有应得,无颜求姐姐宽恕。”绿娥哭哭啼啼,湿润了眼睫看向李筝誉,“但请姐姐莫要与殿下置气,怕是有伤殿下圣体。”
她伏低做小的态度,衬得黎洛跋扈蛮横,一时都分不清,谁才是真正的大家闺秀了。
“绿娥儿,别光惦记着孤,无需再伺候她,不必再看她的脸色。”李筝誉对绿娥柔声细语,“好生歇着。”
绿娥一步一回头,视线落在黎洛身上时,得意地扬起眉梢。
好像是在无声地告诉黎洛,哪怕她毁了容貌,在李筝誉心中,黎洛也不及她万分之一。
“现在你满意了?”目送着绿娥回屋,李筝誉的柔情烟消云散,对待黎洛,眼里似乎能喷出火来。
黎洛不加掩饰地露出笑容,“自食恶果,现世报,挺满意的。”
“你!”
李筝誉就要发难,黎洛却已转身,“我是来告知殿下,我可以孑然一身回门,反正殿下脸都不要了,礼节周到否,也无足轻重罢!”
她摇曳在晨光中的背影,艳丽如夏花,气得李筝誉差点吐血。
京中都说养女当养黎洛,琴棋书画样样全,温顺懂事,贤良淑德。
可他娶回家的黎洛,字字带刺,句句夹枪带棒,恨不得三言两语把人噎死!
“少用激将法,孤随你回相府。”李筝誉面如锅黑,不放心地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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