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赵彦笑得癫狂:“你当‘寒鸦’是我?太嫩了!‘寒鸦’十年前就藏在北疆了,他才是真正的主子!”
他话音刚落,定北珠突然从彭君逑怀里飞出来,“啪”地落在官窈掌心。珠子亮起,映出十年前的景象:外祖父沈烈的营中,一名副将正往他酒里倒毒药,那副将腰上,挂着枚乌鸦令牌。影像最后浮起行小字:“寒鸦,沈氏旧部,现居北疆都护府。”
官窈心头一震——原来“寒鸦”是外祖父的人!赵彦趁她发愣,挥剑就刺。官窈侧身躲开,银簪划过去,在他手腕上拉出道血痕。就在两人僵持时,远处马蹄声越来越近,彭君逑带着人赶来了。赵彦见状不妙,转身就从烽火台跳了下去,钻进夜色里没了影。
“你没事吧?”彭君逑冲到她身边,上下打量个不停,见她只是胳膊擦破点皮,才松了口气。官窈把定北珠的影像说给他听,彭君逑脸色凝重:“北疆都护李崇,就是当年沈老将军的副将。看来他就是‘寒鸦’。”
援军一到,北齐军队很快就被打退了。彭君逑审了被俘的北齐兵才知道,李崇早和斛律光勾结好了,等拿下北疆,就让李崇做南朝的傀儡皇帝。官窈摩挲着定北珠,满是疑惑:“他为啥要背叛外祖父?十年前外祖父‘战死’,是不是也和他有关?”
为了查清楚真相,彭君逑决定亲自去都护府见李崇。官窈放心不下,非要跟着去。两人扮成商人,混进了北疆都城云中城。城里到处都是北齐探子,戒备森严——李崇投靠北齐,已是明摆着的事。
都护府里,李崇见了他们,脸上堆着假笑:“彭将军大驾光临,老夫这儿招待不周,莫怪。淑慧县主是沈老将军的外孙女,今日能见面,真是缘分。”官窈留意到,他的目光总往彭君逑腰间的定北珠上瞟,眼神里的贪婪藏都藏不住。
席间李崇三番五次试探彭君逑的来意,彭君逑虚与委蛇,暗地里把都护府的布局记在心里。官窈借着敬酒的工夫,把定北珠往李崇身边凑了凑——珠子瞬间烫得吓人,映出他和赵彦密谈的样子:“柳丞相的人已经在京城动手了,咱们守好北疆,等北齐大军一到,就能进中原了。”
官窈刚要给彭君逑使眼色,外面突然乱了起来。李崇的手下慌慌张张跑进来:“都护!不好了!柳丞相在京城叛乱失败,被皇上杀了!”
李崇脸色“唰”地白了,猛地拍桌子站起来:“你说什么?!”
彭君逑趁机拔出剑,指着他:“李崇,你勾结北齐背叛朝廷,还不束手就擒?”
李崇知道大势已去,却反倒镇定下来,从怀里摸出枚玉佩——和官窈手里的半块一模一样。“你们当老夫是‘寒鸦’?”他冷笑一声,“真正的‘寒鸦’,十年前就被老夫杀了。”
他说,十年前他撞见“寒鸦”给沈烈下毒,赶过去时沈烈已经喝了毒酒。沈烈临终前把半块玉佩交给她,让他找机会报仇。这些年他假意投靠北齐,就是为了引出幕后黑手。“柳丞相才是真正的主谋,他要的不只是皇位,还有定北珠里的秘密。”
官窈掏出自己的半块玉佩,和李崇的拼在一起——完整的雎鸠图案发出柔和的光。这时定北珠突然飞起来,落在玉佩上方,映出沈烈的影像:“窈儿,要是你看到这个,就说明李崇找到你了。定北珠里藏着沈家的传国玉玺,柳丞相的先祖是沈家的家奴,他想拿玉玺,圆他先祖的梦。”
影像一消,玉佩和定北珠合在一起,变成了枚晶莹的玉玺。官窈和彭君逑都看呆了——谁也没想到定北珠里藏着这等秘密。李崇望着玉玺,眼圈发红:“沈老将军的遗愿总算成了,老夫能瞑目了。”
就在这时,都护府外传来马蹄声,赵彦带着北齐军队围了上来:“李崇,识相的把玉玺和定北珠交出来,不然踏平你这都护府!”
李崇把玉玺塞给官窈:“彭将军,县主,你们从密道走,这里交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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