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永宁侯见事情了了,叮嘱官窈几句好好休养,就带着秦淑和官窕走了。花厅里只剩她们母女俩。
“窈儿,你今儿怎么敢跟你父亲这么说话?”娘拉着她的手,满脸担忧,“秦夫人和二姑娘,不会放过咱们的。”
“娘,咱们越退,她们越得寸进尺。”官窈攥着娘冰凉的手,心疼得紧,“以前咱们忍气吞声,换回来的是什么?是您越来越差的身子,是我被她们害死的下场!”
“胡说什么浑话!”娘赶紧捂住她的嘴,“快别说这种不吉利的!”
官窈知道现在还不是说重生的时候,只好转了话头:“娘,我就是不想看您受委屈。对了,您今儿喝秦淑送来的茶了吗?”
娘点了点头:“喝了一杯,味儿还不错。”
官窈的心一揪,连忙拉过娘的手腕,指尖搭上去。娘的脉跳得又弱又滞涩,正是慢性毒药初期的样子——幸好刚开头,还有的救。
“娘,从今儿起,秦淑送的任何东西都别碰,画屏端来的饭菜也别吃。”官窈的声音格外严肃,“画屏那个丫鬟,得赶紧打发走,不能再留了。”
娘愣住了:“画屏是我从娘家带来的,从小看着我长大,她怎么会……”
“人心隔肚皮啊娘。”官窈打断她,“您仔细想想,最近是不是总头晕乏力,夜里也睡不好?这不是小毛病,是有人在暗地里害您!”
娘被她说得一怔,细细回想,最近确实总觉得身子沉,还以为是年纪大了。她看着官窈笃定的眼神,心里泛起股寒意:“窈儿,你说的是真的?”
“女儿哪敢骗您。”官窈从袖子里摸出枚银针,“娘,把今儿剩下的茶拿来,我验给您看。”
娘连忙叫丫鬟去取。没一会儿,丫鬟端着个茶盏回来,里面还剩小半杯茶水。官窈把银针探进去,没片刻拿出来——针尖已经变成青黑色了。
“这……这是……”娘吓得脸色惨白,后退一步扶住了桌子。
“是‘牵机引’的半成品。”官窈的声音冷得像冰,“毒性虽不强,可天天喝,五脏六腑都得被磨坏,到最后无药可救。秦淑的心也太毒了!”
娘捂住嘴,眼泪无声地往下掉。她平日里谨小慎微,从没跟人结过怨,怎么也想不到秦淑会这么对她。
“娘,您别哭。”官窈给娘擦去眼泪,“现在知道了她们的心思,咱们就有法子应对。画屏那边,我来处理。您放心,这一世,我一定护好您。”
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丫鬟的声音:“沈姨娘,画屏姐姐求见。”
官窈眼里闪过丝冷光:“说曹操曹操到。娘,您先回内室躲躲,让她进来。”
娘点了点头,赶紧走进内室。官窈理了理衣襟,端坐在椅子上,沉声道:“让她进来。”
画屏穿件浅粉衣裙,端着个食盘走进来,脸上堆着笑:“姑娘,沈姨娘呢?夫人让我给沈姨娘送点刚做的桃花酥。”
“娘累了,在里面歇着。”官窈的目光落在食盘上,语气淡淡的,“劳烦画屏姐姐跑一趟。只是不知道,这桃花酥是夫人亲手做的,还是厨房做的?”
画屏的眼神闪了闪,连忙说:“是夫人亲手做的,特意给沈姨娘留的。”
“哦?”官窈拿起一块桃花酥,凑到鼻尖闻了闻,“可我怎么闻着,有股淡淡的杏仁味?娘最近咳嗽,不能吃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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