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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让下人把自己的画给南宫尺泽呈了上来,不过这画确实有名家之风,底蕴深厚。南宫尺泽仔细品味,虽然他喜武,可身为王族子弟对画作的欣赏还是有一定能力的,此画一出,令其颇感震惊,看了半天又是点头又是咂嘴的。
北堂菖蒲在他身后说道“怎么样,没有那普通物件敷衍你吧!”
“属实不错,不似为欺世,太似为媚俗,妙在似与不似之间。”南宫尺泽赞叹道。
随后让人好生收了起来,还抓着北堂菖蒲进入内堂选起了挂画的地方。一连找了好几个位置都觉得不太妥,后来干脆挂到了房间内。那房间是南宫尺泽派人新整修的,正好新屋用新画。
次日上朝,由于北堂地熏在地方政绩不错,很合君上心意,所以君上又下令将另一处屯兵重地也交由他操练调教,正好也离方德三县之地也不是很远,两处奔走也耗不了些时日。
总计加起来有十万兵马,之前大战之后也过去将近半年,各地征兵,急需操练可以奔赴战场,随时准备上阵杀敌,等到士兵们拥有了良好的冲杀本领,冲锋陷阵的日子也就不远了。
下朝之后南宫尺泽相约了几个人去打猎,其中自然是少不了北堂菖蒲,还有赫连砗磲等人。回府取好弓箭,驾马疾驰到附近的山上,见前面有一只锦鸡,南宫尺泽屏住呼吸,取下弓箭,凝神一射,正中锦鸡的脖子。
“好,好箭法,不愧是赫连尊上的高徒,想必定是是得到了真传!”一旁的赫连砗磲称赞道,因为南宫尺泽自幼师从赫连天枢,赫连天枢是赫连一族武学造诣最高的人,在族中又被称为赫连尊上以示对其的尊敬。
按照族中祖辈规矩,赫连天枢要选定自己的继承人守护赫连一族,成为新一代的赫连天枢,可是奈何尊上已仙逝,在世的时候也没有选定继承人。
恰逢南宫尺泽是亲传弟子,南宫赫连两族也交好,所以赫连一族的人都视南宫尺泽为尊上。
下人跑过去把穿颈的锦鸡捡了回来,大家又继续追踪猎物,紧接着赫连砗磲也有了些收获,射杀了些兔子之类的。
又见一头体型不小的鹿还没有发觉这边的人,应该是吃的太入迷了,这时北堂菖蒲举起弓,搭好利箭,微眯双眼,用力拉起了弓,瞄准后松了手,周围的南宫尺泽等人一直关注着他的动向,可是令旁边人都咂舌的是箭总共还没射出两步远,贴着自己骑的马头飘了过去扎在了地上。
还在吃草的鹿回头望了一下他,突然喷了两口嚼碎的鲜草,然后就头也不回的跑到了深山之中,也不算是嘲笑吧,顶多是鄙夷。旁边的人也相互对视了一下,笑得实在停不下来,尤其是南宫尺泽笑的都从马背上摔了下来,还在地上打着滚抑制不住。
北堂菖蒲则还保持着镇定,尽量不显得露怯“是脱手,对,脱手。”然后自己还心里小声嘀咕着“还真不是武学这块料,也不知道大哥是怎么办到的。。”
半晌过后,大家也快把这事儿翻篇了,见到远处岩壁上有一只岩羊,山岩陡峭却对它造不成阻碍,如履平地一般。仔细看崖上还要一只猛虎,因为距离太远,旁边也是悬崖,所以众人只能在这一旁观看那猛虎与岩羊的周旋。
猛虎尝试了一会儿,感觉山体陡峭,自己或许可以克服,索性猛地向岩羊扑去,反观岩羊不过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老虎脚下一空失足掉落悬崖,只留下一声悲鸣在山谷中回荡。北堂菖蒲触目兴叹“岩羊就站在峭壁上,一动不动什么也不用做,猛兽想要狩猎若是没有足够的实力只有堕入深渊,死路一条。”
南宫尺泽眼神凝聚,踩着马镫一跃而起,一脚蹬弓,双手持箭,极劲飞出,远处传来一声惨叫,那岩羊也应声掉入崖底。
南宫尺泽从空中落下,回归原处,只是手中的弓断成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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