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的厉害,如今连她这个做姐姐的见到了怕是都不敢相认,再过不了几日恐怕再见不过一副冰冷的尸体,阴阳相隔了。
公孙长春自幼对这个小弟疼爱有加,多半也是受了父辈的影响,其父老来得子,好不容易才有了这么一个男丁,全指着他传宗接代呢,什么好东西都可着公孙长石,她这个做姐姐的哪能听得了弟弟受罪,简直比她自己受刑还难受百倍!
她怒气冲冲下了车,一路快步闯入了丈夫的书房,将信一把拍在案台上,大声质问道“公孙糙苏,你说,为什么要瞒着我,说!”
公孙糙苏也是一乱,拿过信看了后知道自己瞒不住了。起初他不想让夫人知道就是因为夫人对她这个弟弟的在意程度极大,那时又没有音讯,生死未卜,但公孙糙苏猜测公孙长石大概率是已经被杀了,可现在出现了反转,公孙长石还活着!
公孙糙苏站起身来走到夫人旁边安抚道“夫人,我主要是怕你太担心伤了身体,何况你现在刚有身孕可不能动气,快坐快坐。。”公孙长春扭动肩膀摆脱了丈夫搭在上面的手,没好气的瞪了一眼。
公孙糙苏又怎能实话实说自己压根就没顾及过小舅子的死活,此话一出,家里非得炸窝了不可。
于是安抚的说道“为夫也一直想办法要解救,可是事发突然,那一时间王族四处受敌实在分身乏术,现在暂且稳定我立刻去办,一定保证长石的安全,完完整整的把他带回来,好了你先回去休息,剩下交给我就好了!”之后吩咐下人将夫人带了回去,自己则陷入沉思。
公孙糙苏看着这信,又考虑到夫人,更加审视了自己为今的处境,权利已大不如前,君上如今是更加宠信公孙浮郄,自己的话已然得不到认可。
抛开公孙长石救与不救的问题,自己的地位受到这样的挑衅任谁也会心有不甘,信中还提到了可以合作。当然,公孙长春只读了前一页就控制不住自己跑回家闹了这么一出,后一页主要写的就是与公孙糙苏的互助。
承泣希望双方能够共同协作撼动公孙浮郄如今的地位,自己只要两座城池,并且将公孙长石毫发无损的放回来。
这样对公孙糙苏益处更大,朝堂上重得圣心再无阻碍。承泣还建议从公孙浮郄的傲慢下手,此人行事我行我素,对他人情绪利益丝毫不理会,还提到这王城里位同伯卢的可不止公孙糙苏一位,另一位如今的处境也和他一样好不到哪去,两位强强联合,再引诱公孙浮郄说出自己不该说的话。
这位云阑王是什么德行,公孙糙苏自然再清楚不过了,向来是卸磨杀驴翻脸无情。
若能够如承泣所言,令公孙浮郄再次惹得圣心不悦,之前罢免了他一次,就可以罢免第二次,况且王族一稳定公孙辛夷又会原形毕露,一仍旧贯,就不一定那么在意公孙浮郄了。
承泣心里清楚得很,公孙糙苏就算是成功的话又怎么会真正的因为一个小小的公孙长石白送两座城池,就权且认为他能够遵守承诺,他哪有那个权利呐!
所以对此承泣根本就没作指望,让他送城池根本就不是承泣真实的目的,这个前将军顺利卸任才是真正的目标。
公孙糙苏吩咐下人准备车驾赶往另一位上卿大人公孙南烛府上,两人交谈了一夜,达成共识,没来得及休息随后一同去了朝堂。
听着往常的汇报,公孙辛夷坐在上位也有些不耐烦了,每天都是这些无聊的事不如回后宫来的舒服。两位权臣互相使了下眼色,公孙糙苏率先奏请“启禀君上,有人向上反映,止仁郡守将治军方式野蛮,军中怨声四起,恐怕影响军心呐!”
一听这么说,一旁的公孙浮郄就不乐意了,那止仁守将是自己的远房侄子,自己亲自任命的。随即还不等君上说话就抢先回道“治军严苛都是为了王族基业,这有什么错?连这都受不了当什么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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