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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繇亲自来到盐池,确实是遇到了麻烦事。
“是因为袁绍。”
钟繇思虑一番,还是说出了实情——
“之前就定下制度,要用河东之盐换取冀州、兖州的粮食。”
“我自来到河东后,便开始恢复河东盐政。总算是先弄出来了几千石食盐,能够与袁绍进行贸易。”
“可袁绍那狗东西!”
钟繇平日素来稳重,但此刻竟然是当着李儒的面直接爆起粗口,将往日的圣贤书全都抛之脑后!
“你可知那狗娘养的东西做了什么?他嘴上答应着送来粮食,可其实送来的粮食都是麸皮、麦糠!”
“不止如此,送来麸皮、麦糠也就罢了!他竟然还往里面掺了不少沙土!”
钟繇情绪难以压制:“真他娘的是小婢养的杂种!若是不做这生意,那早说便是!还偏要恶心人!袁绍!真他娘的有违名家风范!”
白花花的食盐送过去,送来的却是掺了沙子的麸皮、麦糠……
难怪以钟繇的脾气都这般暴怒,袁绍还真是做了一笔“好买卖”。
这一来一回,怕是钟繇都赔到姥姥家了,难怪要以太守之身来到盐池,原来名为督政,实为安抚。
“那太师之后要如何?”
“还能如何?自然是断绝与袁绍的往来!”
这般没有诚信,没有原则,感到被戏耍的钟繇已然决定不再与袁绍贸易。
“河内张扬、兖州曹操那里同样已经开始接触。从这两处买的粮食,未必不够关中百姓食用。”
李儒却一眼看出关键。
“张扬、曹操,都唯袁绍马首是瞻。”
“若是太守与袁绍断绝往来,你又怎么能保证他二人还能与河东正常贸易呢?”
钟繇再次凝起眉头。
自来到河东后皱起的眉头,怕是比在长安数年还要多的多!
李儒的话,他不是没有想过。
但河北张扬、兖州曹操毕竟都是独立的诸侯,并不直接依附于袁绍。
若是直接贸易,他二人也未尝不会答应。
可袁绍毕竟距离二人更近,在河北、中原一带的兵力也要胜过朝廷,很难保证袁绍不以兵威让这二人屈服。
若到了那时,贸易不还是要被断绝吗?
“故此,还望太守继续与袁绍贸易。”
钟繇不解。
不过他很快就明白过来,李儒怕是已有计策。
放下心中的偏见,钟繇拱手:“若文优有计,还望告知。此事毕竟关系到关中、河东百万百姓的民生,实在拖延不得。”
李儒道:“其实太守何必在乎在乎运来的东西是麸皮、麦糠,还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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