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这个时候,只要有双黑手轻轻推他一下,他自然就会陷入灭亡。
现在,刘协想让李儒去当这黑手。
即便李儒叛变自己,也没有任何关系。
李儒的手,永远也洗不干净。
就算叛变天子,他依旧是孤家寡人。
而且刘协也不是要李儒效忠自己,只是让他去追求他的名利,去将外面搅成一团乱泥。
剩下的,刘协并不在乎。
李儒在听完刘协的话后,显然也明白了刘协的意思。
可他此刻神情诡异,一副想问又不敢问的憋屈模样。
“想问什么直说便是。若是不出意外的话,只怕这是你与朕最后一次说话了。”
刘协的话虽然有些残酷,但李儒却顿感轻松。
也是。
从今天起,他李儒既是活了,也是死了。
既然如此,那还有什么不敢说,不敢问的话?
“臣只是有些感慨。”
“感慨什么?”
“陛下在关中的所为,臣都看在眼中。”
李儒一顿:“包括对左将军的处置,都让臣以为,陛下是位仁慈爱民的君主,但臣没有想到……”
“没有想到,朕其实还能想出这般阴损的招数?”
刘协接话。
“李文优,你可知《孙子兵法》最后一卷写着的是什么?”
“臣知道,是《用间篇》。”
孙子曰:凡兴师十万,出征千里,百姓之费,公家之奉,日费千金;内外骚动,怠于道路,不得操事者七十万家。相守数年,以争一日之胜,而爱爵禄百金,不知敌之情者,不仁之至也。
大凡出兵十万,出征千里,百姓的耗费、公家的开支,每日耗资千金;国家内外动荡,人们疲惫地奔波于道路,不能安心从事耕作的达七十万家。相持数年来争夺一朝的胜利,却因吝啬爵禄金银,不愿使用间谍,以至不知敌方情实的人,可谓不仁不义到了极点!
“对待敌人仁慈,反而不知体恤自己百姓的君主,难道能够称得上仁慈吗?”
李儒无言以对。
半晌,又是一问。
“既然陛下对远在河北的局势都看的那般透彻,却为何没有关注过自己的处境呢?”
刘协一笑:“李文优啊李文优,你倒是真敢问。”
“看来你对于朕还有太师还是有恨意的,既然在临走之时还想着离间一次。”
李儒:“这并非离间,只是实情。”
“如今朝廷真正手握权柄的人,其实是太师。”
“陛下这般聪慧,又日渐壮硕,必然会因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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