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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特走到一个被挑断脚筋缚住双手瘫倒匍在地上的家伙跟前,一脚将这个家伙踢翻过来,接过卡扎克递过的一截燃烧的木柴凑近脑袋一看,尽管战败被俘,但那双眼睛仍然沸腾着煞气。
地上的匪首双眼死死盯着亚特,鼻翼抽动,滴血的嘴角扬起阵阵瘆人的杀意。
亚特想起了那个被追杀的下午,那个跟在亚特几人身后的夺命煞神就是地上这般的狰狞面目。
“没想到我们还会见面,你还记得我吗?”亚特语气冰冷。
地上的家伙剜了一眼亚特,眼神突然愣了一下,然后又腾起了浓浓杀意,“是你!当日没能杀了你这个只顾逃命的软蛋,没想到今日落到了你的手里。杂种,给我一剑!”
“落到我手里了还如此嚣张!说,为什么要率匪攻打我的营寨?是不是受人指使?”
“今日我不带兄弟们灭了你们这群黑袍狗,难道等你明日来灭我?杂种,有本事和我单独比斗!”
亚特心中所有的怒火腾起,二话不说抽出腰间的bishou就朝着地上的匪首眼仁戳去。
“啊~啊!啊~~~~”匪首疼得在地上不停地翻滚抽搐。
“杂种!我要用你的头颅祭奠我战死兄弟的英灵!”说完亚特就扔了bishou双手握剑,高高挥起狠狠朝匪首的头颅砍去,一剑砍断了半边脖颈,接着又是抬手一剑,匪首的头颅滚落在地~
“啊~!”其他被俘虏的残匪见亚特一言不合就提剑剁了匪首头颅,吓得纷纷后退拥挤一团。
卡扎克也没料到亚特会三言两语不合就砍了匪首的脑袋,但是他知道亚特怒气正盛,也不敢多说一句......
卡扎克追上了提剑回营的亚特,问道:“大人,这些俘虏如何处置?”
亚特停了一停,转身看了一眼抖如筛糠的残匪,淡淡地说了一句:“从他们嘴里撬出一切有用的消息,这个不用我教你吧?”
卡扎克赶紧点点头。
亚特的话还没说完,“明天一早全部斩首,这次不留一个活口。”语气就像吩咐晚餐吃什么一样的淡然。
卡扎克倒吸一口冷气......
巨石镇营寨仅有的一间木屋里,头受重创的巴斯静静地躺在茅草地铺上,头上裹着厚厚的一层棉布,血已经不再流淌了,面色却已经由苍白变成了青灰。
从力竭昏睡中清醒过来的奥多一直呆呆地盯着躺在床上的巴斯。
“大人,我知道巴斯已经救不活了,可他始终还吊着一口微弱的气息,我不忍心就这么放弃他......”奥多哽咽着,悄悄用裹着棉布的右手抹了一把眼角。
亚特起身拍了拍奥多的肩膀以示安慰,道:“菲利克斯已经快马赶回木堡带托马斯他们过来了,你放心吧,我会尽全力的。”
“大人,我们这次损失太重了”
亚特叹了一口气,沉声道:“都是我的错,南部剿匪进行得太顺利,让我错误地低估了盗匪的实力,这次是我害了大家。”
“大人,这不是您一个人的错。我们都没想到这些杂种居然敢主动攻击我们。”
“算了,这件事我们后面再讨论吧,现在最重要的是救治伤员恢复军中。你也不要再这样了,战后还有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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