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甚至是一些……长期进行阴邪仪式的地方。它能吸收并储存周围的阴性能量和特定的负面情绪。”
她的指尖虚点叶片:“尤其是经过特殊手法采摘和炮制后——通常需要在特定阴时采摘,并用混合了尸油或某种特定蛊虫分泌物的液体浸泡晾干——它就会成为一种极佳的‘辅料’,尤其用于炼制一种非常阴毒的蛊……”
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锐光,清晰地吐出三个字:
“迷心蛊。”
“迷心蛊?”陈玄心中一凛,这名字听起来就与操控心神有关。
“嗯。”阿箬的神色无比凝重,“这种蛊的目的,并非直接取人性命,而是侵蚀人的心智。中蛊者,初期会心神不宁、多梦易惊、情绪低落;继而会产生幻觉、妄念,变得偏执、多疑,甚至性格大变;到最后,可能会彻底失去自我意识,完全沦为施蛊者的傀儡,或者在心智混乱中走向自我毁灭……整个过程,外人可能只觉得是当事人精神出了问题,极难察觉是中了邪术。”
陈玄立刻联想到宏宇大厦那些死者生前可能的情绪变化和李先生中招后的恍惚状态,背后一阵寒意掠过。
阿箬指了指柜台上的叶片:“这阴齿蕨,在‘迷心蛊’的炼制中,主要作用就是增强蛊虫与受害者心神之间的‘连接’与‘渗透力’,让蛊毒的力量能更隐蔽、更持久地影响人的神智。可以说,它就是搭建那条无形毒桥的材料之一。”
她再次审视陈玄,语气带着前所未有的严肃:“这种东西,绝不可能凭空出现,更不会随意流入外人手中。它通常只掌握在极少数深谙此道、且心术不正的蛊师或者……降头师手中。”
“降头师?”陈玄捕捉到这个关键词。
“南洋邪术,与苗地蛊术在某些方面有相通之处,但更为诡谲狠辣。”阿箬眼中闪过一丝鄙夷,“他们尤其擅长运用各种阴邪材料,行事无所顾忌。这阴齿蕨的炮制手法,带有明显的南洋邪术痕迹。”
她身体微微前倾,声音低得几乎只有两人能听见:“你刚才说,伴随这叶子来的警告,指向一个‘正规组织’?”
陈玄微微颔首,没有直接说出协会的名字,但眼神已确认了她的猜测。
阿箬的瞳孔微微收缩,沉默了片刻,仿佛在权衡什么。最终,她似乎下定了决心,声音低沉而清晰地说道:
“如果此物真与你所说的那个‘协会’有关,那么事情恐怕比想象的更严重。这绝非简单的风水流派之争。”
她目光锐利地看向陈玄:“那个协会内部,恐怕绝非铁板一块。很可能有人,或者某一股势力,早已与南洋的降头师,或者某些走了邪路的蛊术使用者暗中勾结在了一起。”
“他们利用协会的身份和资源作为掩护,背地里却在进行着炼制‘迷心蛊’这类阴毒玩意、用以达成不可告人目的的勾当。宏宇大厦那里的镜阵,或许只是他们试验、或者施展某种复合邪术的场所之一!”
这个推断,与陈玄之前的猜测、匿名信的警示严丝合缝地对应上了!
协会并不仅仅是包庇或纵容,其内部很可能就隐藏着直接参与邪术的核心成员!他们利用风水术作为表象,内里却干着炼制蛊毒、害人性命、操控人心的罪恶勾当!
“迷心蛊……操控心神……”陈玄喃喃自语,脑海中飞速闪过所有线索,“他们究竟想控制谁?想达到什么目的?”
“那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阿箬冷冷道,“权力、财富、报复、或者更扭曲的欲望……都可能成为驱动他们铤而走险的原因。但无论如何,炼制和使用‘迷心蛊’,都是践踏人伦、不容于天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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