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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这个国家的贵族将会被屠杀的一个不剩。
“百姓就是镜子,他们会告诉你,你做的究竟是对是错。”
班达尔记得当时在加纳姆,自家少将跟他说过这番话。
而现在,当他在利雅得的大街上,看到人人脸上洋溢着的笑容,他就知道,自己做的没错。
中校的脸色不怎么好看,尽管他克制的很好。
班达尔当着他的面说出这种话,丝毫没顾及到他的感受。
他深吸了口气,不软不硬地反问:“那毕竟是我的家人。我斗胆一问,如果被捕的是您的儿子,您会不会去求阿米尔殿下网开一面呢?”
“你知道吗?”
班达尔开口道:“殿下的母族,在此次清洗中同样未能幸免,没有丝毫宽待。当时我就在想,殿下该是何等伤心啊。
如果有必要的话,我会亲自把我的儿子还有枪,送给殿下,只希望他能够出气,心情能好一点。”
中校惊得瞪大了双眼。
“所以说,更何况你们呢?”
班达尔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你们在我眼里,连殿下的一根毛都比不上。”
————
穆罕穆德带着陆凛来到一片无名的公共墓地,无数穆斯林公民的墓碑林立。
任谁也想不到,这里竟是一位国王的长眠之所。
当然,这并非是出自什么刻意的安排,而是对于伊斯兰教法和古老的王室传统的遵循。
瓦哈比派反对对任何人物的陵墓进行崇拜或过度尊崇,以防止“以物配主”,同时也体现出,在真主的眼中,所有信徒一概平等。
陆凛的目光走到墓碑之前,只见上面刻着——“一位伟大的王倒下了,却开启了新的未来。”
穆罕默德在他的背后响起:“你大伯在遇刺之后,曾经有过一段清醒的时间,当时他还想撑着身子,直到亲眼见到你击败锡安的那一天。”
陆凛沉默了片刻,应道:“他之前嗨跟我说,想去黑门上看雪,再拿下戈兰高地以后,我还特地保留了一部分锡安的防御工事。如果他想的话,还可以往加利利的方向打几发炮弹,过过瘾。”
正如墓志铭上所说,沙姆斯虽然倒下了,但那些象征着双志旧时代顽疾的贵族与部落也一同随着他倒了下去。
一个新的时代,正缓缓拉开帷幕。
一旁的王宫侍从长双手托举着宝剑,穆罕默德伸手,将这柄象征着王权的剑抽了出来,剑身出鞘的轻吟,在墓园中格外清晰。
“听令。”
他轻轻说道。
陆凛心领神会,利落地侧身,朝着国王单膝跪地。
穆罕默德将冰冷的剑身轻轻置于陆凛的肩头,随后高声道:
“以双志阿拉伯国王、两圣地的监护人,穆罕默德·本·阿卜杜勒阿齐兹·阿勒沙特之名,在此宣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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