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务卿埃里希·冯·施特恩?他毕竟也有着锡安的血统.”
埃里希·冯·施特恩,出生于普洛森,也是最早一批从大屠杀中逃往合众国的锡安人,在那之后的三十年,从一个学生成长为了现任合众国的国务卿,这般崛起之路,在国内也受到了许多锡安人敬仰。
“不必了。”
希尔伯特果断否决,“埃里希首先是一位合众国国务卿,然后才是一名锡安人,他会毫不犹豫地将合众国的利益置于一切之上。更何况,目前合众国明显在支持双志,白宫和国会山都会极力避免让他直接插手,以免授人以柄。”
“我知道各位都很忙,但现在我需要各位的战略建议。”
这位锡安的总理走到巨大的作战地图前,指向目前爆发战争的两处:“虽然我们现在把主攻方向放在了北面的迦太基,但东面的阿拉伯联军明显对我们的威胁更大。”
希尔伯特顿了顿:“我必须要承认我犯下的错误,让阿米尔这样的年轻人成长起来,是我身为总理的失职。”
他在这个阿拉伯军官的身上看到了一种令他感到不安的气质。
根据摩萨德传回来的情报,这个阿米尔在努科希尔侥幸生还以后,简直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对方并不像其他双志的王公贵族那样沉迷享乐,也没有其他阿拉伯军官身上的那种固步自封和傲慢——虽然对方也不排斥那些享受。
可希尔伯特却清楚地知道,这个年轻人究竟想要的是什么——
对方想要干死锡安,仅此而已。
这个感觉是如此的清晰,哪怕二人只在联合国上有着一面之缘,希尔伯特也能确信自己的感觉是正确的。
“人心筹算自己的道路,惟耶和华指引他的脚步。(《希伯来圣经》16:9)”
两年前这个阿米尔还是个边境哨卡的少校,而如今却成长为了阿拉伯盟军总司令,希尔伯特甚至升起一种荒诞的错觉。
这个人就是对面那个真主,选定的“剑”。
“我们不是还有摩萨德吗?”
空军司令戈罗迪什开口道:“也许我们可以让他们采取斩首行动,一劳永逸。”
这时,一个身影从办公室的阴影中悄无声息地走出,他好像一直站在那里,又根本没人注意。
这位就是希尔伯特亲手提拔的摩萨德局长,伊扎克·霍菲。
对方亲自回答了戈罗迪什的问题,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在过去的十四个月里,我们一共策划了二十三起针对阿米尔·本·穆罕默德·本·阿卜杜勒阿齐兹·阿勒沙特的清除行动。
但是很可惜,这些行动全部失败了。”
伊扎克·霍菲面容冷峻,看人的眼神总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仿佛时刻在评估对方的愚蠢程度。
这可能源自于他职业病,也可能是长相天生如此。
戈罗迪什感到十分诧异:“怎么会这么难?你们的行动不是一直以高效和高成功率著称的吗?”
霍菲局长看了戈罗迪什一眼,似乎有点不愿意浪费口舌,但还是开口道:“这个阿米尔与其他的双志贵族都不一样,他绝大多数时间都待在自己位于哈夫巴尔的军区大本营,那里戒备森严,而在他返回利雅得的时候,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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