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的事,纯云罗。”
多么奇怪,我明明已经把痛觉调到最低了,但是听到这句话,我还是感觉到了久违的痛楚。
那应该是错觉,是不存在的幻痛……我明明应该已经不会感觉到痛了才对。
然而,哥哥的声音还在继续。
“他们是你的朋友吧?所以,不要再继续了,纯云罗。你从来不是那种伤害朋友还会觉得开心的人。”
顺着他的目光,我看向了他身后的人,漩涡鸣人、春野樱、奈良鹿丸……还有许多许多,正在赶来的其他人。
他说:“纯云罗是很温柔的孩子,我一直都知道。如果再这样下去,你只会越来越痛苦。你的心太纯粹了,伤害重要的人,只会让你也感觉到痛楚。就算你现在没有觉察到,总有一天,你回想起来的时候,也会觉得痛苦。不要做会让自己受伤的事……为了你自己,住手好吗?”
我看着他,忽然很想笑。
于是,我就真的笑出来了。
断断续续,像是从残破的肺腑里挤压出来的血液。
因为……因为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可笑的吗?还会有比这个更荒诞的事情吗?亲手毁了自己的人生的人,在这里劝说我,让我珍惜自己?不要做会让自己痛苦的事?
这算什么?
这到底算是什么?
“那么你自己呢?”我捂住脸,听见自己的声音,带着濡湿的血腥味,“那你要怎么办,我亲爱的哥哥?”
那被你亲手摧毁的人生,你曾经可能拥有的未来,要怎么办才好?
“只要你和佐助可以好好活下去。”宇智波鼬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稳而又温柔,“只要你们可以幸福,我就别无所求。”
只要我幸福就好?
我发出了一阵歇斯底里的大笑。
太好笑了,太可笑了——还会有比这种话更好笑的笑话吗?
不会有了。
生活的荒诞压过了一切,再也不可能有比这种场面更为滑稽的喜剧了。
这个男人,我的哥哥,他究竟有没有意识到——
“如果你无法得到幸福的话,我也绝对不可能‘好好活下去’。”
我放下手,看着他,然后很轻很轻地笑了一声。
我的幸福究竟是什么,我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你从一开始就搞错了啊……我愚蠢的哥哥。”
而后,血红的太刀终于突破了查克拉的甲胄,在一瞬间穿透了所有的防护,猛然捅入了宇智波鼬的腹部。
银色的装甲环抱住我的兄长,像是想要禁锢他,又像是想要保护他那样,将他整个环绕在了装甲之下。染血的甲胄靠着他的头,我隔着冰冷的面甲紧贴着他的脸庞,用近乎呢喃的语调在他的耳边诉说着。
“这一下,是惩罚哦。”
我微微地笑着,把刚斩杀过五国大名的太刀又往里推进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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