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要么压根没有绑匪,要么就是绑匪绑错了人。
无论哪种结果,想来都不会损害到老人家的性命。
如果到时候,真有个万一,发生了什么意外,再来衙门报官不迟。
侯小雲就这么苦苦等了一天一夜,直到第二天,自家阿爷才一脸恍惚的回到客栈。
她问阿爷到底发生了什么?歹徒可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恶举?
所幸,当时歹徒只是问了出马仙修行法门,以及喂了阿爷几枚来历不明的丹药。
侯小雲永远记得那天发生的事,她带着阿爷到医馆好一通检查,事后仍不放心,又开了些解毒的药,心里这才安稳下来。
如今见到始作俑者拿着她家的出马法门,立下堂口,甚至还请来爷孙女俩人来做见证。
侯小雲能有好脸色才怪。
徐青点上几根黄条,递给几人和两位仙家抽,却被侯远抬手拒绝。
“老朽不抽这个,这是仙家才用的东西。”
眼看气氛有些凝固,徐青便将注意力放到了侯小雲身上。
“这是道友的孙女?长的还挺标志。”
侯远心生警惕,却不曾想眼前的青年跟个婆姨似的,接下来一段时间净在问些家长里短的事。
今年多大?上过学堂没?十五六岁,噫!可不老小了,按大雍婚嫁规矩,也是时候该择门亲事了。
一通杂七杂八的问题下去,直把侯小雲问的头重脚轻,快要原地升天。
“侯道友的孙女还没有自己的仙家?”
徐青看了眼滴漏,轻咳一声道:“我今日邀请仙家做客,倒是有一位野仙家不曾有出马弟子,你们要是有兴趣,到时候可以互相交流一下,说不定就能看对眼了呢。”
“道友若是有事相求,不妨直言。”
侯远人老成精,此时哪还看不出来徐青的别有用心。
“也没什么大事,侯道友看见西墙头那两口棺材没有?”
徐青为侯远斟上一盏红梁细水,说道:“那棺材是我师父生前所留,里面有些玄机,我不敢轻动,便想着请道友出马,借用隔墙视物的法门,看看里面究竟有什么东西。”
侯远顺着徐青目光看去,但见两口棺材丧幡罩顶,上头还有横三纵二的兽类皮条捆绑,棺材表面亦有密密麻麻的朱砂黄符组成封条,阴风一吹,就来回晃荡。
“徐道友,那都是些江湖戏法,做不得真”侯远刚要拒绝,仵工铺外忽然刮进一阵妖风。
等黄沙烟尘落下,餐桌上便又多了一黄一灰,两只大耗子。
玄玉看着桌上的供品,又看了看新来的两只肥耗子,下意识伸出软舌舔了舔鼻尖。
黄耗子瞧见玄玉,忙上前拱手作揖:“西京山黄老须,特来为道友开堂道贺。”
说话间,黄老须掐诀念咒,使了个搬财挪物的法门,腾挪出一篮子鸡蛋出来。
“五十对鸡子,权当贺礼,还请道友莫要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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