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瘆人呢?
......
一晃两日过去,这天徐青听闻长灯街那边发生了两起命案,期间王陵远还特意来仵工铺走了一遭,说是若想学验尸明案的技巧,可以等巡房衙门放衙的时候,去停尸房寻他。
有这么个邀约在,徐青一整天都魂不守舍,总觉得度日如年。
他已经足足两天没碰过尸体,心中就跟猫爪狗挠一般,早已技痒难耐。
隔壁吴耀兴家的孩子依旧之乎者也的背诵经义,想来是为过几日的春试做最后冲刺。
对门香烛铺的老板娘则揣着针线筐,正在铺子门口,借着明亮天光,搓着线梭子往缠线板上缠线。
只有他徐青闲着没事靠在柜台上,百无聊赖的啃着蜡烛。
不过今天买的蜡烛吃起来有点剌嘴,许是香烛铺的老板娘换了供货商。
徐青越吃越不对味,索性直接上门去兴师问罪。
那老板娘正费劲搓线梭子呢,忽然就感觉眼前一暗。
她抬眼看去,见是对门的小徐掌柜正一脸严肃的杵在门口。
“有事?”
“当然有事!你瞧瞧,这是我刚从你店里买的蜡烛,你闻闻这味,看看这油色,明显不对路子!”
徐青将一截掰断的蜡烛递过去,像是个刚从蜡行出来的老学究。
絮絮叨叨说了好一阵,最后徐青语重心长道:“哪怕香烛是烧给神像、死人的,咱也不能随便糊弄不是?毕竟谁能保证哪天香烛不会给自己烧?所以这职业操守一定得有,绝不能做那偷斤短两,亏损阴德的买卖......”
老板娘被好一通数落,可她也不好反驳,毕竟这事确实是她理亏。
不过说起来也真是邪门了,她昨日才从蜡行进的这批便宜许多的新货,单看外形也看不出什么,怎么这对门的小掌柜一眼就能看出不对?
好说歹说,老板娘才臊着脸答应下来,以后进货分两批,好蜡烛就还按原先价格,至于这稍次的,就降价卖。
这边,徐青刚处理完蜡烛的事,就瞧见街头来了群不速之客。
井下街是出了名的丧葬街,除了过路的,等闲不会有人过来溜达,可这帮人不光溜达,还挨家挨户的跑。
眼瞅着对方从胡宝松棺材铺里出来,又到寿衣店里喧嚷闹腾,徐青纳闷道:“这帮都税司的人闲着没事又来做甚?”
香烛铺老板娘也顾不得手里的针线活了,踮着脚看了看,随即脸色猛然一变,说道:“准是又收钱来了!”
“收钱?这不年不节,也没到收税的时候,他们收什么钱?”
老板娘明显也是村头街尾情报组织出身,知道不少家国大事。
“还能是什么,必然是造反税!”
啥玩意?徐青的脑瓜子一时没转过来,造反税?这是个什么稀奇玩意?
好在老板娘给出了解释。
“这些日,有个叫劳什子天心教的,偷偷往街里街坊的院子里扔钱扔小册子,每家每户至少有半吊钱,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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