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兄弟会驱邪?”
“不会!”
徐青摇头否认,不过随后他又补充道:“我虽然不会驱邪,但却听闻过一些镇尸、压尸的土法。”
“只是这法门需得是像赵捕头这样血气旺盛,天生威猛有胆魄的人才能施为!”
赵中河闻言咧嘴一乐:“是何法门,你且说来听听!”
徐青示意赵中河附耳过来。
当听完徐青的话,赵中河却断然摇头道:“某家可不是跳大神的料,这事儿决计不成!”
徐青一把扯住想脱身的赵中河,再次提醒道:“赵捕头难道真忍心去赌陈县尊的前程?”
“就算不管县尊前程,这些尸体若真产生妖异变化,害到临江百姓也是不好的。我想赵捕头也不想看到这些事情发生吧?”
“.”
赵中河呲牙咧嘴,心中十分抗拒,但最终却还是答应下来。
法场上,大好人头排排落;法场底下,布告栏遮挡的地方,有两人正在后面推推搡搡,似是在争执什么。
“赵捕头需得快些,记得旁人问起时,便说你是八旗元帅帐下先锋,受元帅之命,特来祓除灾殃。”
赵中河反应极快,他眼前一亮道:“这个主意甚好,事后倘若旁人问起,我便装作不知!若是有人敢出言调笑,我便打碎他的牙!”
嘴里骂骂咧咧,但当走出布告栏的时候,赵中河立刻就收敛心神,装作一副患了迷症梦游的样子。
监斩台上,卢知州正宣读死囚罪状,打算继续往下行刑时,却忽然瞥见法场边缘,有一个背后插旗,穿着戏服,手持赶马鞭的将军,正念念有词的走向停尸的地方。
这黑面浓须的将军还有些眼熟,可不就是临江县衙的捕头赵中河!
此时赵中河一手拿着红色杯盏,一手握着赶马鞭。
他走到那些尸体跟前,一边用鞭子蘸取由血湖法界凝结的生机露水,一边口中念诵着咒语抛洒。
“天灵灵地灵灵,八旗元帅显神威。”
“.”
徐青远远听着赵中河编的咒语,越发觉得对方像个跳大神的江湖骗子。
卢知州隐约察觉不对,但行刑之事甚为紧要,便也没去管赵中河的小动作。
衙门衙差面面相觑,有衙差上前询问,却被赵中河狠狠一眼瞪了回去。
等抛洒完盏中水,赵中河如徐青所言,一阵咆哮怒喝后,便声称是本县城隍庙城隍、八旗元帅显圣,命帐下先锋官附身于他,到法场为百姓祈福消灾来了。
陈光睿听闻此言,一阵纳罕,这赵捕头平日里浓眉大眼,不像个会撒谎扮丑的主,难不成
卢知州则皱眉呵斥道:“好歹是一县捕头,却在法场发疯丢丑。陈县令,你身为临江县主官,御下不严可也有失职之嫌!”
陈光睿不做回应,他手底下的兵,哪容得别人诋毁。
这边,赵中河换上缁衣捕服,当他再次回到苍义团那些乱党的尸体跟前,伸手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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