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公孙晋见到这一幕,立刻提醒道:“快吃!”
说罢老头就捧着自个手里还健在的包子啃了下去。
三人刚吃完手里的包子,最后一口还未来得及咽下,那些将笼屉抢食干净的流民就围了过来。
无数脏手一阵扒摸,见摸不着其他吃食,有饿极了的流民便伸手去往公孙晋嘴里扣索。
这老头牙口不好,嘴里鼓鼓囊囊的还没咀嚼干净,眼下倒成了众人的攻伐对象。
哄闹过后,衣衫凌乱的三人彻底沉寂下来。
“我去寻些水来。”王梁穷苦出身,见惯了这些事情,他最先平复过来。
只有朱世子和公孙晋久久未能平复。
“我爹曾说,他经历过夜不闭户,户不拾遗的太平时候,如今才过去多少年,这天下怎就变成了这副模样。”
公孙晋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说道:“北上的路还有很远,往后世世明和老衲还会遇见很多的事,这也算一种修行,正所谓坐天下不如走天下,只有一步步丈量出江山长短,才能坐好江山,治好江山。”
“当初太祖皇帝和太宗皇帝为何没有后人超越?就是因为他们走过江山,见过之前的天下是何种模样。”
朱怀安伸手摸向袖子,他的僧袖明显比普通袖子厚上一些,触摸之余,里面似乎有些什么东西。
自打从津门一路走来,他每每遇到事情,就会下意识摸向袖子。
北境之路,注定不会太平。
井下街,徐青正在仵工铺里调教公鸡。
自从能听懂鸟兽之音后,他就总能听到金鸾在那儿口吐芬芳。
为了调教好金鸾,他就定下来一个规矩,只要是在仵工铺里,谁要是说一句脏话,就拔一根毛,谁也不例外。
玄玉对此没有任何异议,身为猫仙,它从不说脏话,除非是特别生气的情况下。
“这是第几回了?愿赌服输,你自个来!”
金鸾啄下一根羽毛,放到一旁,嘴里忍不住骂了句:“你大爷的,你给金爷等着,我就不信你不说脏话。”
“徐仙家,它又说脏话了!”
“.”
金鸾瞪着那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黑猫,憋了半晌,最后只得再次拔下一根羽毛。
就这么,短短一个时辰的功夫,徐青手里就多了一把金鸡翎羽。
晚些时候,仵工铺来了两人,是巡房衙门的赵中河叔侄。
刚进铺门,赵中河当即就忍不住爆了句粗口:“嚯,这鸡养的可真他娘肥,少说也得有五六十斤吧?”
下一刻,金鸡飞扑。
赵中河抬起带鞘长刀抵挡,却不想一股堪比凝罡武师的大力袭来,直接就将他踹翻在地。
金鸾眼疾嘴快,待对方回过神时,头顶已然少了一撮头发。
“这鸡?”赵中河惊疑不定。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