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看向了自家女使。
很快,几人便知道了:余嫣然哭着离场,顾家长媳追随而去。
“嫣然我见过几次,柔柔弱弱的像只小白兔,和咱们玩儿,话都不敢多说一句!也不知道最后会是个什么结果!”柴铮铮有些担忧的说道。
张家五娘一挺胸,道:“管她什么结果,以后有什么品茶焚香的聚会,咱们呼着嫣然就是。”
“谁要是敢嚼舌根子说风凉话,我有的是话头等着她们!”
顾廷熠正色道:“事情是我哥哥惹出来的,我以后也定然帮着她。”
荣飞燕接过细步递上来的湿帕子,看着三位同伴道:“其实,嫣然姑娘有余老太师和老夫人护着,自己想通了便没什么事。”
“风言风语的,在家里待着,当听不到就是了。”
别家贵女这么说,听的人可能会以为荣飞燕在讥讽余嫣然。
但,荣飞燕说出来,知晓内情的人一想,便知道她这多少有些自揭伤疤,发自肺腑的诚挚之言。
要知道,
作为荣妃亲妹妹,荣飞燕自小天生丽质容貌出众,汴京等闲高门大户的姑娘,根本不敢和她站在一起,生怕被比下去。
小时候被朋友背叛的遭遇,也让荣飞燕学会了谨言慎行,很少冒失的说话。
又有严师教导,荣飞燕的身姿仪态更是无可挑剔,贵女们常玩的挂画焚香品茶插花,她也是擅长的。
就是如此,荣飞燕依旧因为家世和祖辈的出身,没少在各种场合,听到乱七八糟冷嘲热讽的话语。
就像她说的,待在家里,当听不到就是了。
顾廷熠和张家五娘,自懂事起便跟着母亲在汴京勋贵圈子里待着,自然也知道这些。
“找个机会,我会把飞燕妹妹你说的这些话,转告给嫣然的。”顾廷熠真诚的说道。
荣飞燕笑道:“嗯!有劳廷熠姐姐了。”
柴铮铮则看着荣飞燕微微一笑。
马球场出口,
“嫣然妹妹,等等我!”
边走边流泪的余嫣然听到喊声,赶忙用帕子擦了擦眼泪,整理了一下情绪。
回头看着身后追上来的平梅,余嫣然自是认识的。
从平梅身上联想到徐载靖,不知为何,余嫣然的心酸委屈又猛地涌了上来。
待已是两个孩子母亲的平梅走近,
看着平梅十分诚挚让人感觉到温暖的关切眼神,余嫣然眼泪又流了出来。
了解嫣然身世的平梅,看着嫣然委屈的样子,心疼道:“哎哟,好姑娘,不哭了!不哭了!”
说着,平梅躬身伸手,用自己的帕子给余嫣然擦了擦眼泪。
平梅的动作和这句‘好姑娘’,让余嫣然有些恍惚,似乎是自己回到了小时候。
那时,她的亲生母亲还未离开她,也会在她哭的时候,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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