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是,母亲她年纪在这儿呢。”
表兄弟三人吃吃喝喝,祝家在汴京也什么亲戚需要徐载靖两人去拜年,所以下午未时(三点)前后,徐载靖便和载章以及两位嫂嫂回了曲园街。
酉时正刻(下午六点左右)
天色已是昏暗,夜空中没有月亮,只有繁星点点。
西水门外,
小雅巷,
倪家宅院,
正屋卧房内,
倪家长子倪腾岳坐在桌后持着毛笔,就着烛光,眼神惊讶的看着一旁大着肚子的小蝶,道:“娘子,这个典故你居然知道?”
小蝶手里拿着针线,得意的笑道:“自然知道,之前在小娘身边,她同我讲过一次。”
倪腾岳笑着点头道:“这位小娘见识广博。娘子,光暗伤眼,弟弟妹妹的衣服你明日再缝吧!”
小蝶摇头道:“官人,没事的!这样的活儿,我闭着眼都能缝。”
看着抬头和他说话,手里针线不停的小蝶,倪腾岳笑着颔首。
“官人,听你说李家的几位同窗都有心爱的折扇,我想着过两日找块好料子,缝个.”
话没说完,
“当当当!”倪家大门被捶响的声音传来。
夫妻二人对视了一眼后,倪腾岳拿起衣服一边朝外走,一边喊道:“听到了!来了!”
小蝶跟着走了几步,道:“官人,是不是姐姐她”
听到这话,倪腾岳迈步的速度更快了。
很快,夜色中,倪家四口人一起上了马车,朝着内城奔去。
斗转星移,
第二天,
一早天色放亮,
早已锻炼完的徐载靖,正在母亲孙氏院里用着早饭。
经过了这两天,孙氏心态已然调整的不错,没有了前两天刚知道的那种尴尬和羞涩。
就连徐兴代和徐兴仲也懂事了很多,在祖母身边蹑手蹑脚的不敢胡乱折腾。
勇毅侯徐明骅却依旧会时不时的傻笑一下,惹得孙氏不时的瞪他一眼。
别家多是婆婆伺候儿媳月子,将来可能要伺候婆婆月子的谢氏和华兰,看着瞪公爹的婆婆,也不敢多说什么。
一旁徐载靖放下筷子,侧身从花想手里拿过巾帕,擦了擦嘴后,正要说话时,
大大的屏风后面,棉帘被女使掀开,华兰贴身的妈妈翠蝉矮身穿过棉帘走了进来。
笑着和厅中的众人福了一礼后,道:“侯爷,夫人,大喜事!亲戚祝家昨晚喜得贵子!”
“啊?”
“什么?”
厅堂里的众人都面露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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