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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这是一场艰难的战斗,但他已经没有退路。
为了自己的尊严,为了能够彻底扳倒张之维,他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山水庄园内,灯光昏黄而暧昧,将众人的身影摇曳得影影绰绰。
祁同伟微微点了点头,脸上带着一抹深意的笑容,并未急于反驳侯亮平的质疑,而是愈发得意地继续说道:“亮平啊,只是这样的情况乍一看确实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是,如果我告诉你,我发现那里的人,其实都是邪教徒呢?”他的声音不高,却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这看似平静的房间里轰然炸响。
侯亮平听到“邪教”二字,顿时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震惊之色,嘴巴微微张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一时语塞。
一旁的高小琴也下意识地捂住了嘴,眼中流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不可置信,身体微微向后仰,仿佛想要与这个可怕的消息拉开距离。
侯亮平死死地盯着祁同伟,声音略带颤抖地问道:“难道……学长……你是说……那个老道士他……”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与惊恐,额头的青筋微微凸起,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抓住了椅子的扶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祁同伟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弧度,并没有正面回答侯亮平的问题,而是故作玄虚地继续说道:“根据我们的走访调查,有一些上了年纪的老人透露,那张之维在年轻时,曾有过开宗立派、大肆收徒的经历。
而且,他收徒的时间,甚至比那邪教在当地肆虐的时间还要早。
然而,等到后来张之维再次出现在人们的视野中,买下郊区那块地建立道观之后,那些曾经在当地活动的邪教徒却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就连他自己的那些徒弟,也都不见踪迹。
猴子,你不觉得这些事情,一件一件地罗列在一起,实在是太过巧合了吗?”他一边说着,一边缓缓站起身来,在房间里踱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侯亮平紧绷的心弦上。
侯亮平的眉头紧紧皱成了一个“川”字,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挣扎与犹豫,脑海中不断闪过各种念头。
片刻之后,他抬起头,看着祁同伟,小心翼翼地说道:“师兄,你是怀疑……”他的声音很低,似乎生怕自己的猜测会被证实,又似乎在期待着祁同伟能够给出一个否定的答案。
祁同伟停下脚步,转过身,目光坚定地看着侯亮平,斩钉截铁地说道:“嗯!我怀疑他极有可能是邪教徒的幸存者,甚至,他就是那邪教徒的头子!这一切的背后,说不定隐藏着一个巨大的阴谋。
他利用那道观作掩护,在汉东暗中发展势力,妄图再次兴风作浪。”
他的眼神中燃烧着一种莫名的兴奋,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成功揭开这个惊天秘密后的荣耀与地位。
侯亮平听了祁同伟的话,心中犹如掀起了惊涛骇浪。
他深知邪教的危害,如果张之维真的与邪教有染,那么这件事情的严重性将远远超出他的想象。
他的眼神变得愈发冷峻,拳头也紧紧地握了起来,说道:“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我们绝不能坐视不管。
必须要尽快查明真相,将他绳之以法,绝不能让他危害到汉东的百姓。”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正义感与使命感,那是一种身为反贪官员对邪恶势力本能的抗拒。
高小琴在一旁轻轻咳嗽了一声,似乎想要打破这紧张的气氛。
她缓缓说道:“祁局长,侯处长,这毕竟只是怀疑,还没有确凿的证据。
我们在行动的时候,是不是应该更加谨慎一些呢?万一弄错了,可就不好收场了。”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双手不安地在膝盖上揉搓着。
祁同伟不屑地看了高小琴一眼,说道:“高总,你这是妇人之仁。
在面对如此重大的事情时,我们不能畏首畏尾。
当然,我们肯定会在后续的调查中寻找确凿的证据,但现在,我们必须要有一个明确的方向。
而我坚信,我的这个怀疑,绝对不是空穴来风。”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霸道,似乎已经将自己视为这场调查的主导者。
侯亮平沉思片刻,点了点头,说道:“祁局长说得对。
虽然目前只是怀疑,但我们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可能。
不过,高总的话也有道理,我们在调查过程中,一定要依法依规,不能给人留下把柄。”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与冷静,在这复杂的局势中,他努力保持着自己的理智。
祁同伟重新坐回椅子上,端起酒杯,轻轻晃了晃,看着杯中的酒液,缓缓说道:“亮平,接下来,我们可以从两个方面入手。
一方面,继续深入调查那些当年与邪教有关的人和事,看看能不能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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