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香了。
梦里,她飞到了天上,和太阳说了一会话,太阳太热了,她就躺在云朵上打滚,打滚打累了就躺在云朵中睡觉,云朵还给她唱歌。
美梦是被甜蜜的香味打破的,眼睛睁开一条缝,看见一个淡黄色奶油的蛋糕。从床上翻滚起来抱着蛋糕看着、闻着,舍不得吃,像是梦里的云朵变化出来的。
“吃吧,还有呢。”这个人说话,这时她才发现自己坐在一床粉色碎花的被子上,身边还有好几个小熊和娃娃。
真的到了有舒服的床和漂亮玩具的地方,而自己居然还活着,她有点不能相信。
“我是在天堂里了吗?”她问这个人。
“当然不是啊。你以后会有很多的玩具和更好吃的东西。”这个人温柔的说,用手抚摸她蓬乱的头发。
“你是谁?”她问。
这人顿住了,眼神躲开她,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男人是这群军人的长官。一个月前收到命令把占领地的孩子都接到部队里。为什么接孩子到部队,他不能问,只能服从命令。对不听话的孩子可以直接枪毙虽然也是命令,而执行者是他。他记得他亲自下命令让士兵开枪,亲眼看着孩子有效瘫软的尸体被就地掩埋。当自己追到她时,看见一个小小的坑里蜷缩的缩小身躯,他举起的枪放下了,决心救她以弥补自己的罪过。
现在长官终于把她藏到了自己的老家,这里是后勤保障地,远离战场,同时他也因为在战争中受了腿上,被分配到了后勤。
她陪伴他,拯救他的生活至此开始。她总是特别能睡,要从天黑睡到快晌午。中午时,会有专人来给她送东西,但都是放到门口。晚上时,他会带来水果、蛋糕和各种玩具回来,和她一起吃饭,教她认字学习,给她讲故事。她天马行空的想象和语言总能让他意想不到,她纯洁、童真、好奇的眼睛让他着迷。
她有又很多很多话对他说,说着说着就困的依偎在他怀里睡着了。偶尔会有噩梦,梦见那几个被拎起来的孩子,那些孩子来欺负她,骂她,打她。她会抽泣的哭,有时会哭醒,问他:“你是谁啊?那些孩子为什么会被抢打死。”
这是他最害怕的时候,连他自己是谁都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她,难道说:我就是命令打死那些孩子的人。虽然她等不到回来会又睡去,但他会失眠,总有一天她要长大,总有一天她会知道自己是那个杀人犯、是罪人。
她长大了,亭亭玉立,因为很少有户外活动显的有些娇弱,但还是单纯、童真,好奇心越来越强。虽然噩梦已经很少出现,那个问题也很少问了,但她总想能出去活动,这让他很焦虑。
那天他要带队出去拉练,晚上也不回来,营地里只有食堂厨师和库管员在。
下午时,她在走廊散步,从窗户上看见几个同龄的年轻人走进军营,厨师和库管都没有发现,这几个人径直走向她这栋楼。已经很久没有见过生人了,她有点紧张又有点兴奋。
有种莫名的力量让她把门打开,几个年轻人马上冲了进来,怔怔的看着她,她也呆呆的站着望着这几个人。
“就是她呀!”其中一个人打破沉寂。
“别说那么多了,就问她行不行吧!”另一个着急的说:“我们要杀那个仇人报仇,要你配合,你行不?”
她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虽然他们是准备杀人,这有点可怕,但是能有同龄人来,望着这几张同样稚嫩的面孔,她更多的是希望他们留下来陪她,不要去杀人。
“你们饿吗?我们这的食堂有很多好吃的肉,酒。”她说的有点激动,迫不及待要带他们去吃饭。
“我们不饿。”刚才说要报仇的那个男孩说,好像是这群人的头头。
“要不我们先吃点,反正还没到晚上。”另一个有些被美食动摇。
“吃点吧。”其他人也低声附和。
拗不过大部分人,只好同意和她去吃饭。
到了食堂,厨师看见她带来这么多年轻人,有点不高兴和警惕,但因为长官不在,不敢多问,说道:“食堂不能吃饭,我给你们送去屋里吧。”
她也有点不开心,但没有别的办法,只得同意:“记得多做点肉,还有拿好酒。”
她把人带回自己的住处,招待他们在客厅坐着,等菜送来。年轻人在她房子里四处转悠,各个房间都要看,几个人还低声嘀咕,只要那个男孩子很着急,望着窗外。
菜送来了,年轻人狼吞虎咽得吃着,她开心的看着他们吃肉、喝酒。如果他们能留下来陪她就好了。等长官回来说说,争取同意让他们留下来,她这样想着。
时间过得很快,天开始变暗,年轻人们吃了点有开心的在一起打闹着。只有那个头头男孩子安静的观察着周围,望着窗外,很警惕,时不时还摸摸背后。
她在等长官回来求情,然而她不知道那个那男孩子也在等长官,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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